當然,他這一習xing南帝城眾人都不知道,也就薛家之人知道而已。古風遠在北疆更加不會知曉,他既然如此說那就是猜的,能猜到那也是對自己十分了解不是?
沒有再買什麼關子,薛鬆難得認真嚴肅地道:“第一個消息自然是讓古風兄幫忙多煉製幾枚破王丹,至於第二個嘛,就是關於它了。”
說著,一翻手,他手心中多了一件東西。
大廳中一直關注著他的眾位強者看到那東西之後猛然都是一愣,旋即麵sè變得十分地嚴肅凝重,就是主座上的封不平、辰天龍呼吸都有些沉重,眼中閃爍著jing芒。
客廳中寂靜無聲,有的都是一些粗重的呼吸和心跳聲,在座的每個大勢力的人物望著那件東西都麵sè一變再變,震驚、錯愕、懷疑、迷惑,繼而到羨慕、妒忌。
良久,封不平才緩緩地吐出四個字,一下子把晁丐等人心中那僅剩一縷的懷疑給打破,每個人都眼中流露出貪婪之意。
“巡南使令。”
四個字字字重如萬鈞,壓得客廳中的空氣都要凝聚,可見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一塊黑sè令牌有多麼珍貴重要。
巡南使令,正如令牌名字所言,正是巡守南荒的使者佩戴的專用令牌,上麵有南荒之主南帝親手布下的印痕,不但是身份地位權利的象征,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它僅僅隻有八枚。
整個南荒僅僅隻有八枚,可見其分量之中,手握巡南使令巡守南荒,但凡人族不論他們實力多麼強大,見令牌如見南帝。就是封神學院院長封不平看到巡南使令,手持令牌者需要他幫忙辦事,也不敢有甚推脫。
手執巡南使令,在整個南荒除了南帝你就最高,你代表的就是南帝,你的作為就是南帝的作為,生殺予奪任由你。你就算是殺了一個大勢力的首領,他們也不敢當麵找你麻煩,最多暗中下手。
可若是被查出,整個家族、勢力必將遭到南帝屠戮。
南帝之所以為為南帝,憑借的就是他功參造化,整個南荒無人能敵的強大修為,他要滅一個人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當然,手持令牌的巡南使也有義務,那就是代替南帝巡守一方,麵對強敵別人都可以退,唯獨你不能,就是死都不能。
巡南使令所代表的的權利巨大,地位尊崇,可這些並不是眾人所看重的,他們看重的是令牌背後的意義。
南荒總共八枚巡南使令,每一枚都出自南帝之手,你能得到令牌就表明南帝對你的看重,認可,代表著你潛力無窮,前途無量,未來光明。
每一個擁有巡南使令之人無一不是南荒年輕一輩翹楚中的翹楚,任何一個未來都不可限量。就如薛鬆一樣,最終有可能成為封神大陸至尊強者。
巡南使令靜靜地躺在薛鬆手心,就像一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質令牌,然而卻讓一個個稱作老祖的武帝強者火熱不已。
片刻之後,眾人紛紛從巡南使令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轉而想到薛鬆要幹什麼,為何拿出令牌,恐怕是十有**要送給古風,不由地望向古風的目光變得更加地複雜。
辰天龍有些心切,激動地問道:“薛小友,這巡南使令是南帝給古風的?”
由不得辰天龍不忐忑,每一塊巡南使令都意義重大,整個封神學院傳承數千年還是第二次有人得到巡南使令,而第一人正是封神學院真正的老祖宗,也是學院最強大的底牌。古風能得到巡南使令,那豈不是說他有可能成為媲美老祖宗的存在?
“嗬嗬,辰太上長老說笑了,整個北疆除了古風兄能夠得到巡南使令,其他人有資格嗎?”薛鬆笑道,絲毫沒有覺得此話會把整個北疆年輕一輩給得罪個淨,恐怕就是知道也不會在乎。
聽到肯定的回答,辰天龍再也抑製不住,朝古風喝道:“古風,你個臭小子還愣什麼愣,還不快朝巡南使令參拜,接過令牌!”
眾人的目光不由地都投到他身上,卻赫然發現古風沒有絲毫的驚喜、激動,意想中的狂喜並沒有出現,整個人冷靜無比,根本沒有看那巡南使令,反而雙眸灼灼地盯著薛鬆。
至於師傅辰天龍的嗬斥,他似乎根本沒有聽進耳中,沉聲說道:“巡南使令,我可以接。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
眾人紛紛驚呼,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問題,聽錯了,竟然還有人麵對巡南使令不痛痛快快地接下,反而提出要求,是不是腦袋被豬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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