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 蕭廟衣(2 / 2)

隻是她剛剛把蕭廟衣抱過去,嘴巴離開了蕭曆的胸口就哇哇大哭起來。

武舞一愣,抱著大哭的孩子不知所措起來,隻得抱著他左右搖晃,安撫他的情緒。就在眾人商議該如何安置他時,抱著蕭廟衣的武舞臉色通紅,小聲叫道:“師兄....他在扒我衣服.....”

眾位師兄弟一聽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春去秋來一晃十四年過去了,這太清宗離火堂與往日並無不同,隻是多了一個淘氣的孩子,時常把蕭曆氣得半死,把蕭曆的藏在枕頭下的情書悄悄拿給武舞,把大師兄劉生道袍寫上他暗戀之人的名字,還悄悄去扯在房內打坐的離火真人的胡子,還把那頭渾身冒火的獅子當成玩具玩,常常騎著他去離火山內捉雞吃,雖然時常被雞按著打,獅子也不幫忙就這麼看著他被打,但他依舊樂此不疲,整日在山中到處跑。

“吼~~”

烈獅無語的看向前方離火園的方向,這是這個小祖宗第兩百次來這裏偷雞被打了,每次都還要自己進去救他出來,也是很無語。

“大獅子,快來救我!”蕭廟衣被園中的雞哥追著啄,渾身上下都被啄出了包,焦急的呼喊著。

“吼!烈獅朝著蕭廟衣一聲猛喝,幾隻飛起來啄他的雞哥瞬間被嚇得雞毛滿天飛,也不敢再繼續啄了,一隻隻在地上匍匐著發抖。

“嘿嘿,看你還怎麼囂張!”蕭廟衣一手抓著一隻雞腦袋,把它們提起來,雙腳一躍,騎在了烈獅的背上,大笑道:“大獅子,又有雞吃了,走,架火!架火!”

烈獅無語的翻著白眼,背上生出一對翅膀,載著蕭廟衣往弟子所們平時休息的清心院飛去。

清心院內,蕭曆手上抱著一本冊子觀看著,時不時的發出歎息之聲,四年時間過去了,此時的蕭曆已經褪去了當初的青澀,轉變為一位帥氣的少年模樣。

他左手看著冊子,右手扶著眉頭,一臉焦心的模樣。

“師兄,怎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屋外傳來一個聲音,走進來一個豔麗女子。

蕭曆抬眼望去,見來人,頓時如春風扶目般笑了笑道:“武師妹,你怎麼來了?”

武舞本來對蕭曆就暗生情愫,前兩年蕭廟衣把那封情書悄悄給她時,她便知道了原來兩人都對彼此有情誼,但由於年紀的原因兩人都沒有明說出來,彼此越道就好,這兩年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好,走得也近了些。

她走到屋內,伸手拿過蕭曆手中的冊子,皺眉道:“小廟衣這麼快就要檢驗根骨了嗎?”

蕭曆也是無奈道:“是啊,十四年了,也是時候了。”

這些年來,蕭廟衣和他們幾位弟子的關係極好,由於堂內弟子本來就少,為數不多的師兄弟們都把彼此當作家人來對待,離火真人就是他們的大家長,當然,蕭廟衣也不例外。

武舞聽了,一臉的茫然,廟衣與自己相處了十四年,這五年內除了蕭曆這個當“爹”的以外,就與自己感情最好,有什麼好吃的都想著拿給自己,與眾位師兄弟們分享,這去檢驗根骨要是不過關……

她咬了咬牙,終究是無法改變,張口道:“你跟小廟衣說了嗎?”

蕭曆微微點頭,道:“說了,但他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無憂無慮的什麼也不怕對自己還挺有信心的,都是這些年我們把他寵壞了。”

武舞還想反駁兩句,但一想也確實,從蕭廟衣記事開始,自己的眾位師兄弟們都把他當寶貝一樣寵,什麼靈草靈藥都往他身上給,連他去扯師傅胡子也不曾受到懲罰。

“哎,誰叫咱們經曆都差不多呢,對他好總歸是沒錯的。”武舞無奈說道。

“老爹,武舞姐,劉師兄,張師兄........我又逮到雞了,快架火來吃雞!”屋外騎著烈獅的蕭廟衣在清心院上空大喊,幾位師兄也緩緩走出屋門。

一位麵色有些消瘦,背後背著把巨劍的年輕弟子高喊道:“廟衣,你怎麼又在騎裂獅了長老了!快下來,很危險的!”他是離火堂第四子,張仙河。

“是啊,是啊,廟衣快下來.......”走出房門的眾位師兄弟也高喊著,生怕他一個不注意從天上掉下來。

剛走出屋門的武舞一臉無奈的看著騎在烈獅身上的蕭廟衣,轉頭對著蕭曆道:“確實是把你兒子寵壞了。”

蕭曆也表示很無奈,誰讓他叫我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