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大家好,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南河省,正新市南郊的逐鹿山,大家所看到的就是今天上午在這裏發現千年古屍頭顱的墓坑,現在整個墓室的框架已經坍塌,但是依稀能看到一些比較古怪的符號和標記,這些大概就是古人安葬死人的一隻祭祀吧......
“喂,常濤,別看電視了,還看什麼新聞,你真以為自己是國家幹部啊,你不過是個小協警罷了,再說,咱倆來這裏就是讓你看新聞來了啊?”一道幽怨的女生嗬斥道。
“那蘭,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協警怎麼了?”說著常濤轉過了頭“協警也......”看到那蘭一絲不掛的坐在賓館的床上,常濤說到嘴邊的話,硬是憋了回去,顧不了那麼多,常濤一個起身快速的走到那蘭的身邊,兩人便向床上倒去。
一陣前戲之後,常濤也已經將自己扒了個精光,很快房間裏便傳出了令人無限遐想的聲音。“啊.......”隨著一聲低沉的男喘,令人遐想的聲音也隨之結束。
五分鍾之後。“常濤,我想我們還是分手吧。”那蘭道。
“啊?分手?為什麼啊?”常濤聽到那蘭突然提出要分手,十分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不為什麼!我就是覺得我們兩個不太合適。”那蘭幽幽的道。
“不為什麼是為什麼啊?我們剛剛不是才??”
“哼,那我問你,我們是幾點來開房的?”那蘭道。
“下午六點啊。”
“那現在幾點?”常濤看了看表道:“下午六點十分啊。”
“你看了幾分鍾電視?”那蘭繼續問道。
“這個,大概一分鍾分鍾吧。”
“那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分手了?”那蘭反問道。
“啊?這!!!你.....你.......”常濤再笨這時候也想到了,原來是那方麵。
“哼,你什麼你,本來想給你留點麵子,既然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咱倆也好了一段時間了,剛開始的時候是愛情衝昏了頭腦,現在想想我不可能跟你這樣過一輩子的,那樣我會很不“幸福”的。”那蘭絕決的說道。
“你.....哼!那蘭,我本以為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沒想到你!!!哼!!”說完常濤便穿起衣服走了。
從賓館出來,常濤便感到非常鬱悶,自己竟然有被人嫌棄那方麵不行的一天,想當年在學校寢室,誰都知道自己有多強,哎!要不是那一次!!哎!常濤越想越鬱悶,走在大路上也像失了魂一樣,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
“我靠,不想活了?走路不帶眼睛啊?想死死遠點,別TM訛老子。”一輛麵包車急停在常濤的身前,司機大怒罵道。
要是以前,以常濤的脾氣聽見有人這麼罵他,不跟他幹一仗也得怒罵幾句,但是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了,聽見了罵聲就好像不關自己什麼事一樣,依然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知道走了多長時間,常濤忽然抬起了頭,看到了坐在自家附近的那個乞丐才明白,原來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家了,暗歎一句:人在受傷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果然還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