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功夫修來艱苦,且用處不大,因此幾乎無人學習。至於劉老六如何會的這功夫,估計多和他以前的職業有關。
據說他在文化大革命時期經常從天花板上爬進別人家廚房。
至於剛才地上的一陣叮叮當當響,則是劉老六往地上灑慢鐵蒺藜的結果。按照他的設想,煙霧彈一扔,敵人必定以為自己要逃,肯定會腳步加快,快速衝來。這時地上滿是貼蒺藜,定會紮他個滿地打滾。
隻是他忘了一點,敵人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忍者,他能想到的別人一樣能想到。因此當他看到和自己一樣貼在牆壁上目露凶光的敵人時,震驚的差點一鬆手把我摔下去。
這時劉老六三肢緊抓在牆壁上,還騰出一隻手帶我。而敵人則是利用攀岩釘抓的牆壁,四肢輪換,在牆上健步如飛,想要收拾我們太簡單了。
這時下麵有滿地的鐵蒺藜,上麵有快速奔跑的忍者,我們幾乎是死路一條。就聽外麵一聲大喝,“警察,統統不許動,舉起手來。”眼看就要成功的忍者紛紛後退,跳到玻璃通道入口處,就要逃走。
文成慌忙左右阻攔,我急忙大喊:“別管他們,讓他們走。”
這也是逼不得已,因為警察沒來,剛才喊的那人是小花。
隨後文成過來地上的鐵蒺藜踢開,劉老六才放了我下來,小花也從另一邊出口進來,先看紅拂女手裏的孩子。
劉老六從牆上下來呼呼說道:“好家夥,多少年沒動身骨,還真挺不祝”
我不顧肩膀疼痛,搶先衝到紅拂女跟前,看著她懷裏那娃兒,胸口一陣堵,顫抖著伸出雙手,“好兒子,想死爸爸了。”
手還沒伸過去,兒子就一巴掌摔我臉上,拚命掙紮,“阿姨救我,有壞蛋要吃我。”
我一怔,滿心悲涼,“奶奶的,我是你爸爸。”
小花白我一眼道:“你先洗洗吧,也不看看你那造型,還想給孩子當爸。”
倒是文成一臉正義,大踏步晃過來,伸著雙手,和聲說道:“好孩子,讓伯伯抱抱。”兒子眼睛轉了一圈,也伸著手過去。
隨後更令人無法忍受的場景出現了,文成居然對我兒子說:“來,親一個。”然後我兒子很爽快地在文成臉上嘣了一個。看的我怒火中燒,好家夥,文成都是十天半月才洗一次臉的人物,他怎麼親的下口?
如果說這一次打擊是能毀滅一個國家的核彈當量,那麼接下來我就接受了幾次毀滅宇宙的禁咒力量。
兒子親了文成不算完,還親了劉老六,而且無恥的劉老六便宜沒占夠還用他那髒不拉幾的胡子紮我兒子,更過分的是我兒子竟然被他紮的哈哈大笑。最後轉了一圈到了小花手裏,於是當著我的麵,我的未婚妻和另一個男人進行了嘴對嘴的親密接觸……
我想,這是有史以來我最心甘情願自己的老婆被人吃豆腐的一次。
仿佛為了安慰我,小花對我兒子說道:“乖乖別怕,那位叔叔不是壞蛋,他是大英雄,是你爸爸。”
兒子抬頭看了我很久,小嘴緊閉,就是不開腔,問的急了,他才弱弱說道:“我爸爸長的不是那樣子,他是大壞蛋。”
沒法,隻好等著日後再慢慢培養感情。至少,目前我知道他很健康,而且模樣也招人疼,依稀看見當年我的影子。
隨後才從小花口裏得知,他們是從另一邊入口進來的,看見素素抱著孩子被圍在一處辦公室裏,當時還沒有具體的施救辦法,誰都不知道對方周圍站著的那些人是什麼來路。
但當其中一個青年接完電話後,事情就發生了變化。隻聽那青年對著另一個全身黑衣的人一番嘰裏咕嚕,表情言語似乎極為氣憤,話剛一說完,就見那黑衣人手中忽然寒光一閃,一把匕首就刺向那名青年。
跟著場麵大亂,素素和那名黑衣人背靠背聯手,對抗周圍十多個忍者。小花一行這時也明白過來,紛紛跳出,給素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