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成了學校名人,走到哪都有人打招呼,“嗨,大濕人,忙什麼呢?”
也有不服氣的,忿忿不平,“哼,吟的一手好濕有何難?你能吟的一身好濕?”對此我並不介意,文學嘛,就像一個,但凡懂幾個字的人都想去糟蹋她,並沾沾自喜的稱自己是其合法丈夫,事實上他們連文學的千分之一都不曾了解。至於我,隻能算是文學的仰慕者。不過那位保送交大的女生,算是對我改變了看法。在花壇旁邊的道路上,我和她不期而遇。此時她乖巧的像個綿羊,羞澀的說道:“蕭侃,我了解過了,之前真的是誤會你了,現在向你說聲抱歉。”“嗬,那倒不用,我習慣了的。”說實話,我現在很急,要不然就會停下和她多聊幾句,對於美女,我一向沒有免疫力。我從她身旁經過,步伐沒有一絲的減緩,她的表情由高興到驚愕到失落全都在一瞬間落入我的眼中,在我越過她身旁後,她的聲音還從背後不甘的傳來,“你寫紙條說要請我吃飯是真的嗎?”“哦,是真的,如果你有時間的話。”這幾句話我是邊走邊說的,說完甚至還走的更急了。“那好,今晚八點,我在校門口等你。”多年以後我才想明白,當時如果我像別的男生一樣見了她就邁不開腿張不開嘴那我和她之間就會清純的像白開水一樣,也就沒有後來的事了。所以說,人的運氣就是那樣好,一泡尿憋的急了也會帶來好處。晚上八點我準時赴約,其實我是打算八點回鎮上一趟,和香蘭就算不能XX也要見麵吧,要不然把人家一個女孩單獨扔哪算什麼?隻不過剛好在門口碰到她。實話說,我當初以為她是開玩笑,誰知她真會在門口等。她問我吃什麼?我想了想,去吃麻辣燙吧,順便看看虎子。張平見我來了很熱情,又一順的擺開黑瓷碗,嘿嘿笑道:“今天再來喝,這酒正宗,絕對沒加任何輔料。”一聽他說這個我就來氣,上次給我喝的那酒加了麻沸散。喝多幾口張平話就多了,“奶奶的今天又來催了,還說我們是刁民,比我們就靠這家店來吃飯,他拆了讓我們喝西北風?”“不是有安遷費嗎?”“安遷費?哈哈我的妹子,這店我要盤出去值十萬,讓他們來拆就隻能給你五萬,拿這五萬你能做什麼?買房還是吃飯?”張平說完又問我,“這妹子是誰?你怎麼不介紹?”我急忙訕笑著不好意思,心裏也糾結,來的路上聊了一路就是沒問她叫什麼名字,叫我怎麼介紹?幸好人家聰明,立即自我介紹,“我叫呂華,是蕭侃的同學。”慚愧,我這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虎子現在能躺在床上,也能吃稀飯,偶爾還要求看電視,最重要的是,他能表達一些完整的意思。 比如,他很擔心香蘭的安全,要求我將香蘭妥善安置,最好是離開此地,遠走高飛。又比如,他很不滿我做事的莽撞,那天居然騙他喝下藥酒,一醉不醒,導致他顏麵丟荊說這個我有點不服氣,那時我怎麼知道他和香蘭是在演戲?最後虎子說的則讓我大跌眼鏡,他說他和張平是好朋友,以前喝酒時就認識,還曾借給張平一些錢,所以叫我不用擔心他,盡快的帶香蘭走。我說嘛,現在世上還有古道熱腸的俠客人物,為了一個受重傷的陌生人居然跑到我們學校去找我,並處心積慮的準備了麻沸散,搞了半天原來是舊識。後來一想也對,其實是我自己太大意,虎子受了重傷張平都能問出那麼多內容,必定是平時較熟,況且聽張平的口氣,他和秦爺也是比較熟,那麼虎子跟在秦爺身邊,怎能不認識?關於香蘭,這種機密虎子自然不會跟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