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陵容在禦花園故意唱著歌,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原因是禦花園皇上早朝過後的必經之路,所以安陵容才會安排在此,和皇上來個偶遇。
隻聽安陵容的歌聲,遠遠聽見就讓人沉醉於其中,悅耳動聽。
果然皇上在早朝後,經過禦花園,遠遠就聽見了歌聲,皇上的腳步也隨著歌聲來到了禦花園。
皇上走近一看原來是安答應在唱歌,很快就來到了安答應的身邊。
安陵容回頭看見皇上站在自己的身旁,微笑的說道:“臣妾安陵容參見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安陵容,微笑的說道:“安陵容的歌聲,又精進了很多,不錯,不錯啊!”
“臣妾謝皇上誇讚,陵容又編了一首新歌,晚上臣妾唱給皇上您聽啊?”安陵容害羞的說道。
“哈哈,那好,晚上朕就洗耳恭聽啦!”皇上哈哈大笑幾聲,轉身就回了養心殿。
此刻的安陵容內心高興極了,可就在此刻,富察貴人路過此地,看見皇上離去的背影,剛剛又聽見了安陵容的歌聲,心裏嫉妒極了。
富察貴人故意說道:“呦,剛才是誰啊,在禦花園唱歌,擾了禦花園素有的清靜,這歌聲刺耳不說,難聽極了。”
隻見安陵容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了。
安陵容緩過神來,微微一笑的看著貴人說道“陵容參見富察貴人,貴人萬安。”
富察貴人傲慢的表情,瞟了一眼安陵容,故意說道:“故弄玄虛,以為會唱幾聲,就能勾引住皇上的心嗎,別做夢了。”
安陵容不敢在多說些什麼,因為自己的位份太低,家裏勢力也不如富察貴人家裏,隻好任由著富察貴人的責辱,也不敢多說什麼。
富察貴人臨走前還狠狠地瞟了一眼安陵容。
安陵容禦花園的一曲,被富察貴人一頓受辱,深深的受了傷害。
安陵容回到自己的宮裏,一個人在屋內好一頓傷心。
富察貴人今日壓了自己一頭,皇後還不斷地給自己壓力,不行,一定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自己位份上升一個台階,這樣也就不會被人處處踩在腳下。
安陵容一個人躺在榻子上,思索了很久後,才想出了辦法。
很快安陵容拿出來一塊布,做起了小布人,頭上紮了針,上麵還寫了名字,皇後娘娘。
安陵容明知道紮小人是宮中禁忌,但還是做了,因為隻有為皇後除掉華妃,自己的位份才會被提攜。
很快安陵容就派人把紮好的小人悄悄地放在了年世蘭的寢宮的被子裏。
大家都知道年世蘭和皇後娘娘一直不和睦,所以陷害年世蘭的小人上的名字為,皇後娘娘。
很快到了晚上,皇後娘娘早早就得到了安陵容的通知,故意稱自己頭疼的厲害,所以皇上和各宮嬪妃都過來看望,當然年世蘭也不例外,都過來了。
“皇後這是怎麼了,前幾日頭疼不是好了嗎,怎麼這又頭疼了那,傳太醫過來瞧瞧吧?”皇上擔心的說道。
皇後娘娘看了一眼安陵容,安陵容輕輕點了一下頭,皇後瞬間明白。
皇後娘娘輕聲地說道:“多謝皇上關心,太醫過來看過了,說本宮的頭疼毛病已經好了,並無大礙了,可不知道為何會疼的如此厲害。”
身邊的嬪妃們都在為皇後擔心,隻有年世蘭一個人悠閑的坐在凳子上,手裏端著茶杯喝了一小口。
正在大家都束手無策之時,安陵容小聲地說道:“臣妾聽民間傳說,在初一或者十五的晚上,有人故意紮小人,也會導致這個人頭痛欲裂,請皇上恕罪,臣妾是看皇後娘娘太難受,太醫也沒有辦法,才想到民間的這一說法。”
皇後娘娘故意冷厲的說道:“安答應好大的膽子,竟然有如此想法,難道安答應不知道這是宮中的禁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