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各宮裏的嬪妃都給皇後娘娘請安去了,隻有安陵容稱病沒有去請安,皇後心裏清楚安陵容已經調好了香,一切都在皇後的掌控之中。

安陵容見華妃宮裏的人都在院子周邊打掃,華妃門口沒有人把守,就悄悄的來到華妃的屋內,把調好的香料和華妃宮裏的香料混合在一起,事成以後就悄悄的離開了。

可不巧的是華妃今日有些不舒服,早早的給皇後請了安就離開了。

華妃的隊伍馬上就要到翊坤宮的門口附近,華妃遠遠的就看到安陵容匆匆從自己的宮裏走了出來。

華妃非常淡定,並沒有聲張,看著安陵容緊張的神色,定然是不懷好意。

“你們都下去吧,本宮累了想休息一下。”年世蘭淡定的說道。

“是娘娘。”

頌芝和身邊的幾個宮女恭敬的行了禮後,便離開了。

此刻屋內隻有年世蘭一個人,年世蘭仔細的打量著屋內,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因為年世蘭心裏清楚的很,安陵容此次來自己宮裏,定然不懷好心。

年世蘭整個屋內都打量了一番,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於是年世蘭就靠在了榻子上,忽然感覺屋內的香料的味道好像和往常不一樣,如果不是新細,定然不會察覺有所不對。

年世蘭又仔細的聞了一下,果然不對,定然是安陵容在其中做了手腳,這位安答應是製香高手,定然是她做了手腳,看來皇後借著安陵容的手,終於插到了本宮這裏,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年世蘭心裏清楚,皇後要對自己下手了,所以自己定要有所應對之策,那本宮就來一個將錯就錯吧!

隻見年世蘭把安陵容研製的香料替換掉了,自己又悠閑的躺在榻子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到了晚上,年世蘭讓頌芝去請皇上來自己的宮裏用晚膳,皇上也處理完了折子,就來到了年世蘭宮裏。

頌芝早早就讓小廚房做了一些精致的小菜,都是按皇上的口味做的。

頌芝並不知道今晚會有大事發生,年世蘭並沒有同頌芝講,一切都在年世蘭的掌控之中。

果然皇上去年世蘭宮裏,很快就傳到了皇後和安陵容的宮裏,此刻的皇後早已經準備好,去年世蘭宮裏抓現行,一柱香的時間,怕是合歡散的藥效就發作了,年世蘭就算有口也無法狡辯了。

皇上和年世蘭飯後並沒有就寢,隻是悠閑的躺在榻子上,二人聊著天,喝著茶,有說有笑地。

年世蘭把所有宮女們都撤走了,屋內燭光暗淡,從外麵看向屋內,很有情調,偶爾還傳出笑聲,很像合歡散起了作用,實則是年世蘭故意所為。

很快皇後,莞貴人,麗嬪,安陵容還有一行人統統來到了翊坤宮。

頌芝見皇後娘娘們來到了門口,剛要大聲通傳,就被皇後身邊的剪秋給攔了下來。

皇後和各宮嬪妃都站在了門外,看見屋內燭光暗淡,還時不時傳出笑聲,還以為是合歡散起了作用。

皇後娘娘身邊的剪秋就大聲的說道:“聽說華妃娘娘宮裏為取悅聖寵,偷偷使用合歡散,迷惑皇上,合歡散乃宮中禁忌,來人啊,把門打開。”

很快身邊的侍衛就破門而入,驚訝的是皇上和年世蘭正悠閑的坐在榻子上喝著茶,聊著天,並沒有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此刻皇後的臉色難看極了,因為皇後心裏清楚,自己被算計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皇上龍顏大怒的說道:“誰給你們的膽子,破門而入,成何體統。”

皇後見情況不妙,緊張的說道:“皇上臣妾聽聞,華妃宮裏偷用合歡散,迷惑皇上,這合歡散乃宮中禁忌,臣妾怕傷了皇上龍體啊!”

安陵容仔細的聞了一下,年世蘭的宮裏並沒有自己研製的香料的味道,難道是被發現了。

此刻莞貴人的神情也是有些緊張,生怕皇後娘娘會對年世蘭不利,但還不能提前來告知,因為自己也是剛剛得知此事。

麗嬪也很是驚訝,但並沒有說話,隻是靜觀其變。

安陵容偷偷的給皇後娘娘使了一個眼色,皇後心裏已經清楚了,事情已經被發現了。

年世蘭起身瞟了一眼皇後,故意微笑的說道:“皇後娘娘這是何意,哪裏來的合歡散,本宮怎麼不知道,皇後娘娘這是栽贓啊?”

皇上也冷厲的說道:“皇後明日給朕一個解釋,回去麵壁思過吧!”

此刻年世蘭的表情高興極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