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禾加不覺得,她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哭(ಥ﹏ಥ) 。
餘非隻得說,下次有事叫她一起,才安慰好人。
然後,好不容易上完一天課的禾加以為室友回來之後能有人說話,沒想到一回去一個人影沒見。
一問,兩人去補課了。
“……”
直到晚上,才看到人影。
她剛想開口說什麼呢,就見風睢和餘非前後進了衛生間。
“?”她們以前有這樣形影不離?禾加坐了起來,疑問的看了過去。
衛生間內,風睢低頭洗手呢,就從鏡子裏看見了走過的餘非。
她們兩個住在一起時間久了,麵對一處空間也沒有最初的別扭。
餘非拿著牙刷刷牙,餘光就瞧見了風睢看自己的目光。
“今天不行。”她說。
宿舍不方便,禾加在呢。
風睢:“……”啞口無言,隻能道一句神經。
但餘非出去的時候,兩人還是短暫的親吻了幾秒,交換了對方口中牙膏味的氣息和唾液。
之後兩人就恢複了上課的狀態,周末一起回出租房。
直到這一天,傳來了好消息——風希醒了。
禾加激動的難以自已。
三人在周末都去看了她。
餘非看到了一位金發碧眼的婦女,對方穿著露肩的裙子,拿著一個手帕,坐在旁邊給風希擦拭臉頰,像是優雅又讓人心生愛憐的貴婦。
是風希的母親。
她們長的有八成像,隻是風希多了點堅韌的冷漠感,不似那般讓人柔軟。
“你終於醒了!”禾加跑了過去,“嚇死我了。”
風希抬手抵著她的肩膀,不許靠近。
但她躺了兩個多月,身上哪裏來的力氣。
禾加很輕鬆的抱住了她,蹭了蹭。
“唔,你肉不肉麻,惡不惡心!”風希臉上嫌棄死了,皺著眉躲,但卻沒有再抬手推她。
風希媽媽在一旁笑了笑,她知道禾加,知道她經常來看自己的女兒。
風睢沒說話,隻是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了一旁。
風希媽媽看了過來,她從風希的口中知道了,昏迷的前後經過,知道了最後是風睢幫她擋下了致命一擊。
她很感激,於是開口說,“謝謝你們。”
風睢沒什麼表情的應了,餘非則是笑了一下,然後待了一會後離開。
同出同進的步伐讓病床上的風希看了過去。
禾加則是趁機訴苦,企圖將風希拉到一條戰線,“她們總走在一起,都不理我。”
風希媽媽笑了一下,問,“那是風睢的好朋友嗎?”
禾加點頭,“狼狽為奸!”
“啊?”風希媽媽頓了一會,她不太懂現在年輕人的詞彙。
風希一巴掌拍在禾加的頭上,“成語不是這麼用的。”
風希媽媽笑的優雅,“我隻是聽說風睢很久沒有回家,沒想到是和朋友在一起。”
…………
回出租屋的路上,餘非從遠處就看見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駛來。
她下意識讓路,卻沒想到豪車竟然停了下來。
車窗落下,風景成一副所有人都欠我錢的黑臉就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