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牙齒瞬間紮入體內,餘非雙手一緊。
風睢受痛,悶哼一聲,鬆了嘴,餘非抱著她出了下了場,在眾人的眼中走了出去……
這晚之後,卡麗坦大擲手筆為自己侍從添置女人的消息散開,這讓珠子她們再次見識了餘非的受寵程度。
而這邊,餘非把人抱回了自己的住處,放了下來。
風睢仰躺在她黑色的大床,頭發散開。
因為藥效沒有過,她連起身困難,隻能看著眼前站在床邊,一臉嚴肅的餘非。
“你站著幹嘛,我仰著頭看你,脖子酸。”風睢似乎並不知道現在虛弱的她可以任人擺布,還在習慣的發號施令,態度不好。
餘非忽地歎了口氣。
“你那是什麼表情?”風睢臉色不好。
她以為是餘非不希望在這裏看見她,向來強硬的她可接受不了,尤其餘非的一點點不合心意的舉動,她都會想的很多。
她這個世界已經夠遷就了,還不行嗎?
“你可以接這個任務,我不可以?”她翻身不想看她。
餘非動了,她按住風睢的腰,止住了她翻身的舉動,然後坐了下來,拉了一把她因為動作而移動的裙子。
可風睢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主兒,她沒回頭就打了回去。
有氣無力的一掌拍在手上,跟撫摸一樣。
“放開!”她低斥。
不領情就算,跟誰在乎似的,根本沒有人在乎!
反正她也不在乎,她可以獨自接下這個危險任務,然後用蹩腳的理由愚弄自己,讓自己像個一無所知的煞筆。
即使自己說了一起死,也可以被忽視。
和上輩子一樣那麼絕情……
風睢忽然有些情緒過激,她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在那個鬼地方被像牲畜一樣對待的原因。
那是她從未有過的屈辱。
餘非咬了一下嘴裏的軟肉,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軟下了聲音,“我隻是在想,你為什麼要來?”
風睢轉頭看她,樣子似乎在笑她的明知故問。
“因為金肆從你離開那天,就聯係不上了你。”
“是他來找我說的。”
她看她,“餘非,你為什麼要騙我,說隻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你想讓我傻坐在家裏等你的大勝歸來?或者是了無音訊的消息?”
她言辭激烈,咄咄逼人,餘非按在她身上的手動了動,收了回來,卻並不言語。
“我討厭你默不作聲的模樣!”或許是心裏憋著火,風睢動了怒,但她又不想讓自己繼續失態,將人繼續推遠,隻咬著牙道。
“你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這是她第一次情緒如此外放,可餘非卻沒如她所願離開。
她回想著兩人從初見到現在,風睢從危險的存在變成了躺在床上,嘴硬心軟的女人。
是什麼改變了她?難道說這才是內裏的她?
亦或是說她從來沒變過,隻是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