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朝歌慢慢的恢複了意識!
但緊接著,他就感覺全身酸痛,他緩緩的睜開眼。入目,是一個不大的水潭,他就在水潭旁邊,身下是一些柳樹枝椏,不遠處就是一顆參天柳樹,看來,若不是這棵柳樹,自己斷無幸存之理!
“啊!”朝歌坐起來,口中卻是一聲驚呼,他先是感覺左腿一疼,撕心裂肺的疼,然後這隻左腿完全失去知覺,他的神識感應之下,發現他的這隻左腿竟然折了。而現在,他身上的法力也已經幹涸,也不能恢複它了。
無奈,他扯爛自己的外套青衫,用柳枝固定自己的腿,然後包紮起來,他又自己用身下比較粗壯的柳枝,做了一根零時的拐杖,這才掙紮而起。
看了下四周環境,如無疑問,這裏應該就是神魔峽穀的底部了,在離柳樹十幾米遠的地方,則是懸崖峭壁,高得入雲,不見其頂!可見上麵應該就是天月宗的西圍山了。
這個峽穀寬幾萬裏,朝歌站在這裏,根本看不到那一麵山穀,入目的倒是一處原始森林。
朝歌正欲往前麵走,突然看見前麵有個人躺在不遠處,應該是跟朝歌一樣掉入神魔峽穀的。
朝歌過去一看,目露驚訝,“是他!”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天月的太上長老,劍三十三!朝歌走過去,發現此人雖在昏迷之中,但卻還有一些氣息,隻是微弱至極,已經是半隻腳踏入了鬼門關!
他胸口處更是哦一個巨大的傷口,往外滲出鮮血。
朝歌雖是天月弟子,但天月長老們竟把他當棄子用,他又何必管這些人的死活呢,不如一走了之!朝歌如此想到。
朝歌拄著拐杖走了幾步,然後又折回。雖然天月如此對他,但他卻不能見一個垂死老人無動於衷。此時天色已晚,朝歌簡單處理這個長老的傷勢。然後又將他拖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又去找了些柴火生了火!
昨晚這一切,天已經黑了,天空中出現了一輪明亮的圓月。回想起白天所發生的一切,朝歌仍有中晃在夢中的感覺。
第二天,朝歌睜開眼,眼中一片震驚,他打坐了一個晚上,竟一點法力都未曾恢複,沒有法力,他就無法處理自己的傷勢。沒想到這神魔峽穀如此奇特。
就這樣,朝歌一連在此呆了五天!五天之中,朝歌除了做一些必要的事,全部都在打坐練氣,還好,他終於在第四天恢複了一絲兒法力,雖然少得可憐,他的傷勢卻也是可以痊愈了。看來這神魔峽穀並沒完全禁止法力,隻是讓法力的凝煉變得奇慢無比。恢複了行動能力,朝歌自然欣喜。
另一方麵,那位白袍長老身上傷勢奇跡般的自我恢複了,但他的意識卻還沒有醒來,更加陷入了沉睡。朝歌也不擔心他的吃喝,因為到了他們這個實力,早已經辟穀,形成自身的內循環。但是朝歌還沒辟穀,必要的吃喝還是必須的。
而這又讓朝歌發現而來一件奇怪的事情,因為這兒花草樹木,但卻沒有動物飛鳥,還好附近的那處水潭中有一種白魚可以食用。
就這樣,朝歌守著白袍老者的身體一過就是半個月,而通過半個月的時間,朝歌的法力也恢複了十之三四。
“這,,是哪兒。。”一縷氣若遊絲的聲音出現,朝歌一驚,但瞬間釋然了,因為白袍老者醒了過來。
“長老,這是神魔峽穀底!”朝歌扶著這個老者,他看起來虛弱至極,“你感覺怎麼樣?”
老者看著朝歌,又看看周圍,並沒有說什麼:“你也是天月弟子吧?”
“嗯”朝歌將發生的事給老者說了,包括雷極長老拋棄他們另外逃生去了,劍三十三聽完,神情有一絲落寞。但並未多說什麼!
就這樣,兩個在峽穀底又呆了十幾天,但交流並不多,期間都是打坐練氣恢複法力。
這天,白袍長老打坐完畢,正準備收功,突然,口吐一口鮮血。
“長老,你怎麼了?”朝歌驚異,連忙慰問!
“哎,看來我大限將至了,暴靈丹的後遺症出現了!”劍三十三看了朝歌一眼,“你不用如此生疏,叫我劍老就好。”
“嗯”
“你叫牧朝歌,是四靈根對吧?”
“是,不知劍老問這幹嘛?”朝歌不解!
“你可願做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