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榆下針時,刻意往痛了紮。
不過雖然痛,對人體卻沒什麼影響,隻是吃點苦頭罷了。
卻不料這一針下去,莊清月痛得失去理智,隨手一抓,便抓到了楚榆那不可言說的位置。
霎時間,疼痛襲來,楚榆臉都綠了。
隨後便立馬反應過來,第三針再次紮下去。
好在這一針下去,莊清月便鬆了手,臉色慘白一片,痛到說不出話來。
楚榆這才鬆了口氣,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身為女子,言語無狀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動手!”
“我可尚未娶親,要是被你毀了清白,你拿什麼賠我?!”
莊清月熬過那陣疼痛後,冷笑起來:“清白?你一個爛褲襠的死渣男,還有臉說清白?!”
說到這,她瞟了楚榆襠部一眼,哼道:“我隻恨剛剛沒捏爆你!再說了,毛毛蟲一樣的東西,說得跟誰稀罕一樣。”
楚榆還沒來得及說話,王嬸倒是急了眼。
“哎喲莊姑娘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呀!”
王嬸拍著大腿道:“這姑娘家家的,哪能說這種話?也就是這裏沒人,要是被外人知道,那還得了?”
“知道就知道,有什麼了不起?”莊清月半點也不在意:“再說了,是他醫術不精,給我針灸卻下針那麼痛,我痛的失去理智,無意間抓到了他那玩意,能怪我?”
楚榆越聽就越無語,索性又是一針下去。
莊清月隻覺得一股疼痛傳遍四肢百骸,頓時一聲痛呼。
隨後便狠狠瞪著楚榆道:“姓楚的,你該不會是在公報私仇吧?!”
楚榆一愣,隨後心底冷笑起來。
還真被這娘們猜對了,他就是公報私仇!
不過……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楚榆麵上一副無辜之態:“我是那種人嗎?剛剛就說了,你體內毒素過多,要把毒全部逼出來,那肯定是要吃點苦頭的。”
一邊說,一邊繼續下針。
每一針刺入體內,莊清月都能感覺到不一樣的痛苦。
或疼痛或瘙癢,甚至脹痛難忍。
可她生性要強,竟一把拉過被子塞入口中,死死咬住,硬生生將痛苦給忍了下去。
不過片刻,便出了一身汗,頭發都被濡濕了。
她本就生得俊秀,五官頗為精致,如今慘白著臉卻又一臉倔強,竟多出了幾分惹人憐愛之態。
再加上她上半身隻穿了一件小小的文胸,大半春光都露在外邊,看著別有一番風味。
楚榆一開始一心隻想出口氣,如今見她這般,倒是生出了幾分心動。
畢竟分明是病西施,卻又強裝倔強,二者相結合,實在是魅惑得很。
有那麼一瞬間,楚榆生出了幾分壞心思。
這女人一口一個爛黃瓜的叫自己,還說自己是渣男,那為什麼不把事情坐實了?
反正她也不在乎貞潔,那來個一夜情,應該也沒問題吧?
楚榆想到這,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搖了搖頭。
不能做禽獸!
而且莊清月這女人,那可是有手槍的!
雖然不知道藏在哪裏,但是誰能保證她會不會突然掏出槍,把自己給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