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扶你。”
劉皓宇上前摟住姐姐,隻覺她身上軟若無骨,一點力氣都沒有。
今天姐姐實在喝得有點多了。
但海清不知怎的,老是想推開劉皓宇,嘴裏含糊不清地嘟噥著:“我沒醉我沒醉。”
劉皓宇不由笑了,“還沒醉呢,說話都前言不搭後語了,剛剛你才說過自己醉了你忘了。”
海清立馬昂起頭,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劉皓宇說道:“我那是騙小季季的。”
劉皓宇見姐姐醉眼迷離,知道她是真喝高了,於是便順著姐姐的話說道:“好好好,姐姐沒醉,姐姐剛剛是騙季姐姐的。”
海清道:“我本來就沒醉,我現在清醒得很。”
劉皓宇將姐姐扶上床坐好,蹲下身去準備脫姐姐的鞋。
但姐姐一點都不老實,搖頭晃腦不說,兩隻腳還蕩來蕩去的。
劉皓宇抓住她的腳腕準備脫鞋時,海清滿臉狐疑地說道:“咦,我怎麼穿著鞋進屋了。”
“沒事姐姐,我幫你脫了拿出去就好了。”
“不用,我自己能脫!”
見姐姐很堅持,劉皓宇作罷,“那姐姐自己脫吧。”
海清用左腳蹬了幾次右腳,又用右腳蹬了幾次左腳,雖然腳後跟都蹬下來了,但鞋子卻還掛在腳上。
她氣呼呼看著腳上的鞋子,似乎在疑惑今天為什麼脫不下來。最後,她賭氣似的狠狠一甩小腿,腳上的鞋子終於甩落。
她衝劉皓宇很是得意地哼了一聲,然後一把扯開了發髻,烏黑柔順的頭發頓時散落下來,她兩眼迷離地看著劉皓宇,簡直魅態萬千。
劉皓宇都看傻了,不由咽了一下口水。
“再看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是我一手帶大的,你那點小心思能瞞過我嗎?”
劉皓宇有些心虛地看了眼姐姐,她不知道姐姐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單純的醉話,還是意有所指。
海清說完也不理劉皓宇,她準備去衛生間洗漱,她的腳摸索了半天都沒摸到脫鞋,於是她瞪著大眼睛看下地麵,發現根本就沒有拖鞋。
她隨即直勾勾盯著劉皓宇問道:“我脫鞋呢,你給我藏起來了是不是?是不是找打?”
劉皓宇哭笑不得,立馬去玄關給她拿來了脫鞋。
海清看到脫鞋當即說道:“我就知道是你藏起來了。哼,真當我醉了!”
劉皓宇隻好順著姐姐的話說道:“是是是,是我藏起來了。”
劉皓宇本來不想讓姐姐去洗漱的,但姐姐很是堅持,於是他就扶著姐姐去刷了牙。
姐姐把他推出洗手間上了個廁所,要不是他一直在外麵拍門呐喊,姐姐肯定就在馬桶上睡著了。
他扶著姐姐回了臥室,將姐姐扶上床靠好以後。她把姐姐的睡衣睡褲拿了出來,放在床上,囑咐姐姐換好。
隨後他關上門出了臥室,準備煮一點薑茶。
煮茶的間隙,他洗漱好換上了秋衣秋褲。
他端上薑茶回到臥室,發現姐姐居然哇哇在哭。
他立馬衝了過去,放下薑茶,抱住姐姐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姐姐立馬像小女孩一樣抱住了劉皓宇,委屈巴巴說道:“它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