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手套。
手暖。
心更暖。
“姐，你對我真好。”劉皓宇笑得像花兒一樣。
海清白了他一眼，“知道我對你好，就不要整天氣我。把我氣死了，你就沒姐姐了。”
劉皓宇立馬挽住姐姐胳膊歪著腦袋撒嬌道：“我哪裏舍得氣你，我討好你都來不及了呢。”
海清道：“你起開，別一天到晚黏在我身上，像什麼樣子。”
劉皓宇道：“我就是要粘著你，像鼻涕一樣，讓你甩都不甩不掉。”
海清嫌惡道：“你惡不惡心！”
劉皓宇恬不知恥道：“惡心惡心，我就是這麼惡心。”
噗呲一聲，海清都被劉皓宇的無恥給逗笑了。
她一把推開劉皓宇，“別擋著我換鞋。”
兩人換好鞋，一起下了樓。
一出公寓大樓，迎麵而來的冷風冰得劉皓宇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哇！沒想到外麵這麼冷。”
“蜀城的冬天是濕冷，實際溫度不低，但體感溫度很低，你記得多穿點。”海清解釋道。
劉皓宇立馬像皇後身邊狗腿的小太監一樣奉承道：“哇喔，我姐姐居然懂這麼多。”
海清瞪他一眼，“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能，能，當然能。”
劉皓宇一邊說一邊牽起姐姐的雙手，捧在手心裏摩挲起來，“我給姐姐暖暖。”
海清的手小小的，捧在手裏有種很乖巧的感覺。
劉皓宇心裏樂開了花，這樣的姐姐好可愛呀。
姐姐的手指十分好看，連指甲都修剪地整整齊齊幹幹淨淨。
不像其他女生，指甲長得跟妖怪似的，看著都煩。
指甲上麵也沒有美甲，就是嬌嫩可愛的粉色。
海清的手掌心肉乎乎的，劉皓宇覺得很像貓掌，摸起來也軟綿綿的，他偷偷按了按，心都差點化了，忍不住送到嘴邊，為她呼出熱氣。
海清被劉皓宇吹得有些癢癢，她想把手抽回來，但劉皓宇就是不放，她有些氣，覺得劉皓宇越來越不聽自己話了。
她看了看四周，幸好沒什麼人。
這時才想起來，學校已經放假了，當然不會有什麼人了。
但她還是想把手抽回來，可劉皓宇不僅不放，還抓得更緊了。
“你放開我！”
“我不放！”
“你！”
劉皓宇看著眼前氣呼呼的海清，心裏可歡樂了。
他了解姐姐，知道什麼時候姐姐是真生氣，什麼時候不是。
他堅持給姐姐捂暖了手，然後走到姐姐左邊，挽住姐姐胳膊，再把她的右手塞進了自己衣兜。
“走吧，姐姐。”她笑盈盈說道。
海清看著劉皓宇，表情不悅，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是給咽回去了，悶哼哼就往前走。
走了沒多久，劉皓宇把自己的手也伸進去了。
這一次因為戴了手套，他就大著膽子在衣兜裏，握住了姐姐的手。
握住以後。
他心虛地看了一眼姐姐。
幸好，姐姐沒什麼反應。
他呼了兩口氣。
緩了緩緊張的情緒。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