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倉狐疑地盯著紀耿看了一會兒,要不是脖子實在是撐不住了,段若倉懷疑自己應該,還能再觀察他一會兒。
隻可惜這副身體,估計是太久沒運動,又被自己逐漸懈怠,現在徹底變成了,一個珠圓玉潤的模樣。
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也在鏡子裏看到了自己軟爛的小肚子。
段若倉癱平表示道:“不行,我明天要早起鍛煉身體,然後神清氣爽地去打唐路的臉!”
紀耿眼睛看著電視,隨口說道:“別墅負一樓是健身房,早上就我用。”
段若倉眯起眼睛,看向了紀耿。
紀耿本來好好的看著電影,已經習慣了景邵的那種眼神,已經不會再不小心代入了。
但是旁邊炙熱的眼神,真的讓人很難忽略啊。
隻能看過去,歎氣問道:“怎麼了?”
段若倉故意眨了眨眼睛,請求道:“紀爸爸,白天喊我起來唄。”
沒想到紀耿聽到這話,想也不想就轉頭看電視,拒絕道:“不行。”
不是他不想,隻是之前的段若倉,一開始還隻是和自己說一聲,後來就變成了這副甜言蜜語的哄騙模樣,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第一次喊自己叫醒他的時候,就在喊醒他的那天,早上剛要喊他起來的時候,自己還沒喊幾聲,隻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被子,才喊了幾聲:“段若倉?”
這家夥就一拳打了上來。
說真的,倒也不是自己打不過,就是太突然了。
想起那第一次發生的情境,紀耿左手不自覺地揉了揉右下顎,隨之想起那幾天楊秋山和齊飛馳的驚訝表情,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偷偷把自己喊到一邊,問自己:“終於下手了,這麼激烈?”
“小朋友下手還挺重的。”
自己解釋說是段若倉起床氣害的,那兩個人還一臉的不相信,為了揭穿自己,自告奮勇地和段若倉約定好了,第二天早起一起去吃早飯的事情,說是到時候他們來喊段若倉起床。
反正還有紀耿開門。
幸好紀耿是起的早,畢竟喜歡早起鍛煉。
早上他給兩位勇者開了門,微微頷首,就走了出去。
等他鍛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個人臉上,一樣大的青紫痕跡,旁邊還有段若倉在那裏瘋狂道歉。
紀耿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拍了拍段若倉,讓他不用在意,去好好訓練就行。
段若倉一走,紀耿就徹底放開,毫不客氣地嘲笑了楊秋山和齊飛馳兩人。
從旁邊走過的穆瑞,端著茶杯好奇地聽了一耳朵,很快,整個俱樂部都知道了這個事情。
然後,段若倉就開始了,對舍友紀耿甜言蜜語般的哄騙,畢竟手機鬧鍾就算訂了一個又一個,也根本喊不醒自己。
沒事情倒也沒事,如果和別人約好了事情,也就隻能指望,對方來家裏喊醒自己了。
不過說起來,段若倉原本是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問題的,畢竟沒住過宿舍,高中上完就去打電子競技了。
當時家裏也就隻剩下自己一個了,所以被俱樂部挖到後,一個人就做主去打遊戲了。
那會兒和穆瑞住在一起,沉默寡言的舍友也從來沒有說過什麼,而且大家住在一起,也沒有規定過什麼訓練時間,隻要完成每天的數量任務就夠了,所以天天可以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