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倉看著那三人的關係印記,好家夥,自己還是進了個排位三排的局。
果然不出所料,一加載進去,他的另外兩個隊友也說了話:
【我們運氣也太差了】
【不會玩別來排位啊】
段若倉也懶得理他們,以前又不是沒有經受過別人的質疑,證明自己就是了。
按照原本世界的習慣,打完下野區後,他直奔對方野區去了。
隻是他忘了一件事情,身後的隊友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堆熟悉的人了,甚至平均水平還要比原本世界的普通玩家低,連基本的操作意識都沒有。
看著從對方野區掉了半管血,好不容易逃回來的的打野,射手嘲諷道:【真以為自己是職業選手了?】
【我這邊下路不需要你,你好好幫上路中路吧,別來吃我兵線。】
段若倉依舊沒有在意那家夥的話。
他也不是毫無收獲,比如對方的紅buff就被自己收走了。
打了個野怪回了點血後,就去上路幫忙了。
躲在草叢裏,準備找準時機再跳出去,上路也注意到了自家打野躲藏的位置,故意裝成被對麵打成節節敗退的樣子,把對麵上路引了過來。
時機一到,黑暗道爾從草叢裏一個瞬移出去,上路也瞬間轉頭丟出擊飛技能,打了個對方措手不及,最後由段若倉收割下了人頭。
隻是一頭剛被段若倉這邊收割,下路卻傳來了壞消息:【元素吉爾被鎧甲納裏擊殺】
看了眼小地圖,下路兩個人明顯是被對方三個人抓住,輔助為了保護射手殿後,先被抓走,射手後被越塔強殺。
段若倉本想從中路一路幫過去,隻是想起剛剛射手說的話,他幫中路殺了對方後,就回到了野區。
在射手第三次被抓住後,射手終於忍不住爆發發話了:
【打野都不來看一眼的嗎?】
段若倉樂了,終於打出了這局,從這群人質疑到現在的第一句回話:【不是你不要我來的嗎?】
射手沉默了。
段若倉發完話,打完他的臉,倒沒有像他說的一樣,真不來幫忙。
看下路一塔都要被打下來了,還是快速趕了過來,輔助幫忙控住人後,收割掉了對麵下路兩個人頭。
被幫助了的射手,變扭地給打野擊殺消息點了個讚。
紀耿看到皺起眉頭的顧繁,放下手裏的記錄本,站到他身邊問道:“發生了什麼?”
顧繁沉默地指了指麵前的遊戲界麵,解釋道:“對麵這個打野,很強。”
紀耿順勢看過去,也皺起了眉頭。
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世界觀已經被一次次刷新了。
一覺醒來,屋裏的擺設和自己記憶裏的沒有任何區別,隻是習慣放在左手邊的手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床右邊的床頭櫃上,紀耿雖然有些疑惑,但也隻當是昨晚記錯了。
真正讓紀耿開始發現不對的地方,是醒來後不一會兒助理打來的電話。
平時十分幹練的助理,電話傳來的聲音卻扭扭捏捏,十分柔弱,好似沒有自己,他根本做不了任何決定。
原本應該直接告訴自己接下來的工作,卻在那裏小聲地說道:“那,那個,紀隊,你今天的安排,應應該是去隊裏看訓練”
紀耿奇怪道:“你今天怎麼了?”
助理:“沒,沒有啊。”
紀耿:“那你怎麼結巴了?”
助理有些緊張的“啊”了一聲:“我一緊張,就就會這樣。”
紀耿更奇怪了,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跟自己講話有什麼好緊張的。
但對麵的人明顯很想掛掉電話,不想繼續說下去了:“紀紀隊,司機馬上就到了,我先掛,掛電話了。”
說完,就毫不猶豫地把電話掛了。
紀耿雖然有些疑惑於今天助理的奇怪,但去鏡子麵前收拾了一下形象,發現鏡子裏自己的長相,倒是依舊和原本的自己一樣。
洗漱台上擺放東西的順序也沒有區別,也就以為隻是助理出了問題而已。
直到自己上了車,到達俱樂部。
自己原本認識的人,都一個個跟吃錯了藥一樣,性格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比如平時健談的司機大哥,變成了高冷的樣子。
原本如同活寶一樣的隊友顧繁,也變得是一臉同樣的冷漠。
那最沉默的副隊長,直接變成了跟在隊友身後噓寒問暖的老媽子。
而自己在抽屜裏,偷偷放的東西也不見了。
這下子紀耿算是徹底確定了,這個世界很不對勁。
隻是有一點他不明白,自己怎麼出現在這裏。
雖然疑惑,卻無人可以求助,不過幸好這個世界自己的性格,和原本的倒沒有什麼區別,所以沒有人會疑惑自己看到他們的突然愣神。
隻是他也沒想到,原以為這個世界基本和原本的一樣,結果接觸了幾天,紀耿發現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大不同的,畢竟這個世界玩遊戲的人,都有些過於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