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人都沒怎麼動筷,反而還一直給自己剝蝦。
難道。
他有愛剝蝦傾向行為?
想到剛剛他的功勞最大,實在良心難安,便給他夾了一塊五花肉。
還是最肥的一塊。
【寧夏有病吧!她怎麼有臉給墨神夾菜?還挑了塊最肥的】
【肥肉那麼難吃,誰會吃啊?墨神肯定不會吃的】
然而,墨硯白卻把它吃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謝謝。”
【不是,剛剛是誰說墨神不會吃的?這不就吃了嗎?】
【那是因為墨神心善,不想浪費糧食】
陸時川左等右等,也不見寧夏拿吃的來給他,頓時怒了。
於是便決定再給一次機會她。
她看向寧夏,結果這才意識到寧夏壓根就沒看他,她正啃現在第二根豬蹄呢,還對墨硯白又說又笑。
……
“咳咳。”陸時川捂嘴咳嗽提示。
對麵:沒聽到。
“咳咳!”陸時川又捂嘴咳嗽提示。
對麵:沒聽到。
“寧夏,我要吃這個。”
被徹底無視的陸時川板著臉走到寧夏麵前,他朝著那盆剝好的蝦指了指。
在他看來,這盤蝦她是為自己剝的。
想到這,他發黑的臉色這才緩解了一些。
看來,她的腦子是真的治好了,如此,他又能繼續使喚她了。
這也是她的榮幸。
看著不請自來的傻逼,寧夏停下手中的動作。
媽的!最煩吃飯的時候被人打擾。
上次打的不夠狠?
還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她擦了擦嘴角,隨後抓起桌上的蝦殼一把塞進陸時川的嘴裏。
“也就是我,換了別人,誰能滿足你這怪癖?”
看到這舉動,眾人頓時驚了。
【天哪,寧婊怎麼可以這樣對陸影帝!她不是喜歡陸影帝嗎?】
【把吃剩的蝦殼喂給別人吃,她怎麼做得出來的?真沒素質!】
【什麼?明明是陸時川自己湊上來的,願賭服輸懂不懂】
陸時川臉色鐵青,但礙於直播,又不好發作。
“我說的不是蝦殼,是你剝好的這盆蝦。”
“好大的狗叫聲。”寧夏連個眼色都懶得給他。
“你剝這盆蝦不就是專門剝給我吃的嗎,既然如此,那就拿來。”
“喲,好大的臉啊,你是剛出生的小崽崽嘛?還要別人剝蝦給你?我父母都沒這待遇,你倒是敢想。”
陸時川耐皺了皺眉說:“你這裏這麼多菜,吃不完也是浪費,我這是為你節約。”
寧夏笑了,“頭一次聽到把要飯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知道你像什麼嗎?”
“什麼?”
“廁所裏的蛆蟲,爬出地麵時還不忘本性惡心人。”
“嗬嗬,這話我讚同。”
一旁的墨硯白笑得散漫,他剝完最後一個蝦放到寧夏盆裏,隨後看向陸時川:
“這蝦,我剝的,懂?”
陸時川:“……”
他原地尷尬的腳趾摳地。
【哈哈,尷尬了,蝦是墨神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