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考的這所學校位於郊區外沿,是所很有名的大學,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響徹了大江南北。
一是這所大學的風景獨一無二,二是這所大學的名氣很好就業率相當的高,正因為如此,這所大學的分數線也是高的驚人。
我是今年才考進來的,考的時候還差了個三四分,幸好家裏有人幫我托關係,將我硬是從幾千人中給提了上去。和我一起考上的還有謝必安,範無救。他倆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我們三人情同手足,關係鐵的很。
正巧這次我們又是同一所大學,同一個係,同一個班的學生。
所以就說我們緣分深的很,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又分到同一個寢室。這不,他倆一推寢室門就大包小包的把東西一甩,然後坐在床上深吸一口氣道:“我艸,這還讓不讓人活了,一口氣背著這幾十斤的東西上五樓,真他媽的不想活了。”
謝必安剛說罷,我就嗬嗬一笑道:“你倆也他娘的太實在了,這上個學哪有這麼多裝備要帶的,你看看,就你倆背了這麼多東西,不累死你們累死誰啊!”
一旁的範無救聽到我說的話後用力拍了拍他背上來的一個背包道:“誰知道這玩意這麼重啊,這老爺子也真是的,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在這裏麵,還神神秘秘的不讓我們看。”他用手比劃了比劃那個背包,然後無奈的又說:“看樣子,又是那玩意……。”
謝必安一聽就頭皮發麻,歎了口氣道:“唉呀我去,這老爺子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東西有什麼用,整天讓我們帶著他,下次回去堅決不帶這玩意!”
我放下手裏的雜誌,走過去摸了摸道:“這是什麼東西,以前怎麼沒見你們帶著過?”
無救撓了撓頭道:“這是老爺子在清明節的時候給俺倆的,說什麼要天天帶著他,不然……。”
我見他不好意思往下說了,就連忙擺擺手道:“帶來都帶來了,還能怎麼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個木盒子,對不對啊?”
必安苦笑一聲:“這有什麼奇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老爺子竟然讓我們躺棺材板,這次已經算是不正常裏的很正常了。”
的確,就拿上次在他家的事情來說,這已經算是很正常的了。
記得上次我在他家玩的時候,那時天剛剛黑,我們三個正在一起打擼啊擼,打的正嗨的時候,老爺子忽然就闖了進來,一把拉住必安和無救的手然後就給拽了出去。
我一頭霧水,不知道老爺子想要幹什麼,也就跟著跑了過去,誰知道這老爺子一聲不吭的把他倆給拽進了他家的祠堂裏去了,我心想這祠堂可不是外人能隨隨便便進去的,要不我先等等看。
於是,我就傻呆呆的在那等著,等了約麼有半刻鍾的時間,我不見有人出來就咬咬牙心一橫一頭鑽了進去。
他家的祠堂雖說不大,但是裏麵的東西繁多,我繞了幾圈後發現在一個長桌的後麵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地下洞,這洞有一平方米左右大小,向下看看有一道石階一直通到最下麵,看樣子應該是個地下室。
我稍有疑惑,但是又不敢耽擱,於是我就立即向下爬去,地下室裏應該是有電燈的,所以光線很好,我爬的也很快,不一會就到了底部,這時候,我竟然驚呆了,這裏麵雖說不大,但也不小,裏麵竟然放著幾口黑漆漆的棺材,在一口棺材旁我看見了老爺子,老爺子正一手使勁的將棺材的蓋子給蓋上去,而那個棺材裏麵竟然有必安的聲音傳來,“別別,別蓋上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