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神情嚴肅:“這件事情是我沒做好,張醫生你您先幫忙治療一下吧,我已經通知傅總回來了。”
張渺給人掛上藥水,打上抑製劑,處理好傷口。
祝餘已經睡熟過去了,夢裏,他見到了自己許久未見的爸爸,爸爸的手還是那麼溫柔,
那張慈愛的臉在腦海裏揮散不開,隻要自己跟爸爸撒撒嬌,他就什麼都會答應自己。
每天晚上都會給自己說睡前故事,父親也很疼愛自己的,可是,自從爸爸去世,一切都變了。
是自己的錯,爸爸要不是給自己買禮物,也不會發生意外。
“爸爸...”
祝餘無意識的呢喃出聲。
傅星楚趕到時,隻見祝餘躺在床鋪上,手上打著吊瓶,麵色慘白如紙,身上還有著不同程度的淤青。
傅星楚看著那張楚楚可憐,因發情期幾乎沒有什麼生氣的臉,心裏莫名的揪疼。
傅家,還沒有虐待人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幹這種事,誰這麼大的膽量?
更何況,祝餘是送給他的,自己還沒說怎麼安排人呢,倒是有人先替自己打好了算盤。
隻怕是,沒這個命操心自己的事。
陸然把調出來的監控視頻拿給傅星楚看。
“傅總,這是老宅的監控,是趙株做的,但他是傅家的老人了,他的比表姐深受老爺子的喜歡。”
傅星楚但挑著眉頭:“所以呢?他就能插手我的事了嗎?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不清楚嗎?
這裏你看著,霖初,把那幾個人都給我叫到書房。”
霖初低下頭:“明白。”
趙株幾人突然被霖初叫走,心慌的厲害。
趙株試探性的開口:“霖特助,傅總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霖初神色冷淡:“不該打聽的少打聽,去了你們就知道了。”
霖初不像陸然那樣好說話,他一向冷漠慣了,趙株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霖初敲了敲書房的大門,傅星楚喊了聲:“進來吧。”
霖初帶著幾人進去,低著頭喊了聲“傅總”之後默默站到傅星楚身後。
傅星楚眯了眯眼睛,看向幾人,銀灰色的眼眸目光落在趙株身上。
“就是你,帶頭欺負的祝餘?”
趙祝拳頭緊握,居然真的是為了那個狐媚子,那個狐媚子到底使了什麼下作手段,讓傅總能記住他。
不過是一個啞巴而已,傅總用得著親自盤問嗎?
趙株撇開臉,嘴硬道:“我沒有欺負他。”
傅星楚冷笑一聲:“那他身上的傷是憑空出現的嗎?你以為在傅家做了很多年,就可以插手我的事情嗎?”
趙株低著頭:“傅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不太喜歡祝餘,我也沒欺負他,他身上的傷是自己摔的。”
傅星楚已經不想再跟麵前的人再多爭辯什麼了。
“你,可以收拾東西走了,我不想再看見你在傅家,還有你們,都跟著他一起走。”
趙株一臉不服氣:“傅總,祝餘他隻是一個啞巴,你為了一個啞巴,要把我們全部辭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