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司真雖麵紗掩麵,但燕帖木兒眼睛都看直了,心中垂誕不巳:″如此絕美佳人,本王如能親澤一番便好了。\"但還是忌憚夏侯領,不想在這個時候與他心生隔閡,影響雙方的合作。他一臉正色:″司真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往後留香軒若有什麼難處,本王定當盡力解決。\"
姬無雪強忍著心中的妒火,咯咯嬌笑道:″妹妹一看就是個絕色美人,姐姐看著都喜歡,誰讓妹妹委屈了,姐姐定不饒過。″
看著二人這番表現,樊司真心中十分感慨:″義父說人性醜惡,人與人之間,大多是在逢場作戲,今天本姑娘就見識了。這太平王一看外相就是個好色之徒,那眼神一直毫無顧忌的在本姑娘身上轉,定是十分垂涎本姑娘的美貌。而那居晶夫人卻對我心生嫉妒,都恨不得殺了我,卻也能做到一臉堆笑。在日後的來往中,本姑娘還是要多多提防這兩個卑劣之人。師父還說,他在江湖上號稱北惡,行事雖不擇手段,的確配得上惡字,但這個世界弱肉強食,必須如此。不管怎麼說,再惡也比那些偽君子強多了。想來師父與這二人的合作,應隻是權宜之策。″
″本座這義女,說是義女實則本座關門弟子。武功修為,琴棋書畫樣樣不差。″夏侯領輕輕笑道。看似誇獎樊司真,實則是在敲打燕帖木兒、姬無雪二人別打她的主意。
燕帖木兒、姬無雪二人一臉尷尬,連連點頭笑著稱是。
緊接著,夏候領又淡淡道:″今日就聊到這兒吧!勞煩王爺與夫人辛苦來此一趟了。″
夏侯領這就下了逐客人,燕帖木兒心中強忍著不滿笑著道:″天色漸晚,那就有勞夏侯先生了,本王與居晶夫人向先告辭了。″′他臉色鐵青,一直走到已看不見夏候領一行之時,方才罵出聲來:″這夏候領真是欺人太甚,竟然在本王麵前擺臭架子。″‘
姬無雪也同樣不滿,但卻似笑非笑地道:″王爺這就受不了?\"
燕帖木兒深吸了幾口氣,歎道:″受不了也要忍著,明日也不必在乎皇太子是否能下決心,若新皇帝啟程大都,一切都這樣對我們不利。明日,就按計劃行事。\"
看著燕帖木兒與姬無雪漸漸遠去,夏候領臉色漸冷。樊司真小心翼翼地問:″義父,我們也進城?″
″不,此處是前往大都的唯一捷徑,我料明日一早那皇帝必經此地。那楚論全應也會現身,我們今晚就在此處等吧!\"
樊司真一怔:″義父不是已安排高手去拖住了他嗎?″
″如果能拖住,我也不會風風仆仆從長白天池趕來……″
今夜無月,到處一片漆黑。圖帖睦爾寢宮燭火昏暗,他仍然酒意不減,紅著雙眼通紅,一手死死掐住一個姿色頗佳的婢女的脖子。婢女一絲不掛,根本叫不出聲,隻是無助又恐懼地望著屋頂。
宴會後,本就很矛盾的圖帖睦爾,看了凰坡依麗給他的畫卷,心中更加惶恐與混亂,他沒有理會燕帖木兒,踉踉蹌蹌地回到寢宮。
他本想要那姬無雪侍寢,怎奈姬無雪以還要侍奉他兄長和世㻋拒絕了他。心中的惶恐需要女人來釋放,於是,他叫了個姿色甚好的婢女來侍寢,並將她幻化成姬無雪。但一番雲雨之後,他竟覺索然無味,心中的惶恐混亂卻更加濃烈,於是他伸手掐住了婢女……
片刻之後,圖帖睦爾終於鬆開了手,但婢女已無氣息,倒在地上,香消玉殞。她嘴角掛著一絲血紅,緊睜著雙目,似乎很不甘心,這樣的結果她根本沒有料到,當皇太子召她侍寢時,她喜出望外,被皇太子寵幸,可享榮華富貴,隻是她沒有想到,當皇太子瘋狂的發泄之後,她會以如此方式死在皇太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