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遷張著嘴看著血衣龍子抱著嬰兒乘雕而去,心中怦怦不已:″這人太神秘了,還能將大雕作飛機,看來射雕裏麵郭靖乘大雕沒吹牛,是真的。若剛才他要我小命,順手而已,管他的,孩子丟了總不能怪我吧?″看著血衣龍子與雕消失在天際,張南遷心中又有一絲莫名惆悵。此刻他卻不知,他來到這個時代的命運,會因血衣龍子而變得更加精彩。
寧素衣也是怔怔入神,心若有所失般,但奈何嬰兒已是不可追回了。
那血衣龍子走時一番語言,想來屬實。血衣龍子身為雪山派掌門,今日寧素衣與他交手,也知血衣龍子武功確也不凡,估計與四大高手相比,雖說略遜一籌,但要取其性命,寧素衣等四大高手卻也做不到。血衣龍子功夫修為在當今江湖上也罕有敵手了,一個女嬰兒,對他而言,確無可利用之處。
也隻能如此了,寧素衣歎了口氣,手一揮,那伏在地上哀嚎著的猛虎見狀一躍而起,搖晃著頭走向寧素衣。
寧素衣撫著虎頭歎道:″你這大蟲在遇到高手時尚且會假裝受傷避禍,想來那白雕被我一擊後傷勢應該不重,之所以墜地佯傷,應是伺機助血衣龍子一力,確有靈性。我還是大意了,不過,那孩子入雪山派,應該也不錯,生活在那,好過我金頂觀。″
說完,翻身騎在虎背,向紅袍法王看去:″今日且饒你,望你少來中原摻和,莫惹事生非,禍亂江湖。今日便回你金剛宗,待在你們烏斯藏(元朝對西藏的稱呼)之地即可。否則若下回再遇,定取你的性命。″說完輕輕拍了一下虎背,猛虎長嘯一聲,疾奔離去。
此時,凰坡依麗已幫崔後羿處理完劍傷,並包紮好了傷口,劍毒基本已被擠了出來,殘餘體內的毒應無大礙。崔後羿強撐著站起,向凰坡依麗深深一揖:″多謝姑娘相助。″
凰坡依麗擺擺手道:″我師父曾言玉峰崔氏行事江湖,光明磊落,少俠勿須多禮。″
凰坡依麗看了張南遷:″姐姐還有要事,先走了,你這小孩兒一個人在這荒野很是危險,還是趕緊回家吧!″
張南遷心中暗驚:″糟糕!糟糕仙女姐姐要走了,我得想法子跟著她,好美的人兒啊!心腸又好,看著心曠神怡,關鍵是我現在身份就是個流浪兒,無倚無靠,能傍上仙女姐姐更好,賞心悅目不說,至少還有個歇腳的地方。不行,先賣個慘再說,免得被仙女姐姐拋棄了。″
張南遷想到這便張口大哭,伸出手去緊緊拉著凰坡依麗:″仙女姐姐,我已經沒有家了,我就一個人,我害怕……我肚子好餓啊!哇……。″直哭得個天昏地暗。
凰坡依麗見張南遷哭得如此激烈,自己確還有要事,真不方便帶上他,頓時有些無措,不知如何安慰張南遷,隻能輕輕地拍著他的背。
那紅袍法王一直目送著寧素衣,一人一虎終消失在他視線中,才籲了口氣,輕輕擦了下額頭的冷汗,看向張南遷與凰坡依麗、崔後羿。
紅袍法王遊移的目光最終停留在凰坡依麗的身上,眼神現一絲貪婪。
他這副模樣被崔後羿盡收眼裏,崔後羿警覺地擋在凰坡依麗前麵。手中的弓箭迅速拉開,瞄向紅袍法王。
張南遷見狀也停止了泣哭,心中喑叫不妙:″不好,這紅袍法王一副豬哥樣,一看就他媽的色中餓鬼一個,肯定垂涎仙女姐姐的美色了,老色痞武功好像高得很,那姓崔的與仙女姐姐多半打不過,糟糕,麻煩要來了。″
果不其然,那紅袍法王一臉色迷迷地看著凰坡依麗見說道:“好美的妞兒!老納有豔福了,哈哈哈……。”大步走了過來。
崔後羿見狀將箭發出,紅袍法王一臉不屑:″自不量力。″身子側了側,手臂前探,抓住箭矢,雙手稍一用力,便將箭矢折斷。然後衣袖一拂,一股勁力擊向崔後羿。
″哇!\"地一聲,崔後羿竟被這股勁力震得向後飛去,口吐鮮血。落在地上後一時竟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魔輪老祖走向凰坡依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