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攪得天下動(1 / 2)

隋長安的昏倒讓朝小朝措手不及,一籌莫展之際看見滾向遠處的蝸牛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向蝸牛,卻徒自沒去管二人先前一直在乎蝸牛是死是活的此時正探頭而望。蝸牛壓根來不及閃躲,也做不出閃躲,朝小朝的一腳可謂是出氣腳,力度自然極大,蝸牛隨即一個不算優雅的拋物線飛向了前方的一棵參天古樹。

“啪”蝸牛縮頭成殼,打在樹上竟然沒有韌性就自己反彈而回。“哎呦”,反彈速度著實有點過快,朝小朝的身手竟然來不及躲讓,隻聽見嗚嗚破空聲,朝小朝已經被蝸牛砸了個正著。

朝小朝迅速的揉著被砸的腿,或者是湊巧,砸著得腿正是踢蝸牛的那條,“還真是現世報?”朝小朝一愣,感覺自己是有點想太多,還現世報呢,難不成這蝸牛還成精了呢。出力不討好,朝小朝雖然極是仇視蝸牛,卻也不敢再來上一腳了,有些事邪乎的可不好說。

朝小朝悻悻的退回隋長安處,一會看看隋長安一會望望蝸牛,就這樣僵住讓畫麵定格。

隋長安睜開眼,揉揉微微作疼的頭,看朝小朝就老實的坐在自己身旁還在揉著腳,猛然想到蝸牛不見了,急忙問道:”蝸牛呢。“

“那死東西在那呢。”朝小朝一臉怨氣的指了指老實呆在原地的蝸牛,憤憤的說道。

隋長安隨著朝小朝的手指望去,蝸牛此時正探著頭望向這邊。“哎呀,活了。”朝小朝一驚一乍的說道。想它死?可真不是個容易事啊,隋長安想到先前見到的畫麵,不禁大是感慨。隋長安小心翼翼的靠近蝸牛,卻也不敢輕易的將它拾起來。蝸牛隨著隋長安越來越近的腳步,緩緩的又縮回了頭。隋長安仔細想了想,還是伸手將它拾了起來,看見朝小朝還在那揉著腳,這才問道:“怎麼了?”

“唔,沒事,剛才不小心撞到腿了。”朝小朝丟不起那人,說踢蝸牛玩,反而被蝸牛玩了?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隋長安確定朝小朝沒有大礙,思前慮後還是決定不與朝小朝說自己剛才所見,依照朝小朝的性格,知道了決定丁點好處也沒有。隋長安擺擺手:“早點歇了,離深山越來越近了,養好精神總歸沒壞處。”

————

禦瑲城在餘北鎮的極力隱蔽行事下,選得二百名立下生死狀的強壯內衛開始著裝向深山前進。對於餘北鎮隻出行二百人,隨安並沒有說什麼,隨安知道,禦瑲城雖不小,但是在保證事件不背泄露的情況下,能出二百人亦然不算小數目了。對於餘北鎮安排多少人,隨安不關心,再多人,沒有強力的武屏值,也隻是一群炮灰而已,之所以牽上禦瑲城,隨安腦子不笨,知道李善道所圖絕對不是僅僅如此,李善道的局可不會小家子氣,拉上禦瑲城這是要圖整個北疆,讓這塊區域成為自己的地下**呐!

“隨公子,一切就緒了。”時態發展到這種田地,餘北鎮也不再傷春悲秋了,既然不能避免,那就讓損失降低到最小態,先度了眼前關再論其他吧。當然也是一個詞,沒資格。餘北鎮沒有任何資格談條件講情麵,他能做的隻是別人線下玩偶,任人擺布。

“餘城主,隨安佩服,可二百人集體行動,動靜是不是過於大了些?”隨安懶洋洋的端坐於馬上,隨意的說道。

餘北鎮不知道隨安的佩服指代何點,望了望肅靜個個站如鬆的壯士,眼神哀色一閃而過,“隨公子不必擔心,我已經安排好路線,化整為零,渙散過河,而後與山林裏回合。”

“好,出發!”隨安臉上邪笑更濃,身後是那南門四鼠,而四鼠後還有兩個完全隱於黑袍下的人!一行幾百人四散而出。

————

齊老道終於舍得回來了。而齊老道回來時候,晏子岸已經再此呆了三天了。齊老道進門便看見兩人附庸風雅的裝模作樣的點評著老叫花那些所謂奇珍異寶。齊老道單單指論認人識人隻準,不會比隋長安運用死羅眼下要差到哪,再加上晏子岸二十年容貌不改,齊老道自是一眼便將其認了出來,隻是難免唏噓感慨不已,二十年前的生死哥仨,終於還是在這一刻重聚一起了。

齊老道聽聞老叫花一驚一乍的講述晏子岸的修為,驚駭之餘更是難掩激動情分,手哆嗦的原地畫圈來回走動道:“小晏子的到來可真算是個天大的好消息,這下終於還有丁點希望可見了,我算來算去就知道有變局,看來變點就是你啊。”

齊老道沒頭沒腦的一番話,頓時讓老叫花二人雲裏霧裏。老叫花搓著手問道:“什麼變局?你這都說了些什麼?”

齊老道問而不答:“老叫花這幾日可曾有人來找過你?”

老叫花一臉驚呆,神了,難道這齊老道道行深的這都能算出來?心下想著嘴上也就問了出來:“這你都能算出來?”

“我算出個屁!是不是有個嘮什的古修會來過了?我出門這段時日,見過聽過的散武者被招募已經不下少數了,自然就想到你老叫花雖然不怎麼樣,但多少還有點本事,豈會沒人來找過你?”齊老道張口就罵了起來。

“老道,花子跟我說了這事,事情想來不簡單。”晏子岸愀然發聲,對於這個古修會,所有人都一點頭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