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膜看到的,是劍的本體,更是本質。
靖飛龍的墨龍劍,被光膜一照射,便浮現出其中蘊含的法陣和劍法,所有的秘密都暴露無遺。
很奇怪,他看到的長劍,依然是長劍。
所有他感歎是把劍,便是因為這把劍渾然天成就是一把長劍,完全沒有任何的雕琢,融入任何的陣法,而且更看不出來品階,仿佛就是一塊自成劍形的金屬,完美無瑕,不帶有一絲雜質。
徐天治想了想,握著劍的手,便朝著劍中試探性的傳入一絲靈力,他眼中的劍,瞬間發生了變化。
轟!
平凡無期的長劍,竟然轟的一聲變大,成了一把快到一米多長的巨劍,霸道的氣息從巨劍的身上,蔓延而出,劍意肆虐,仿佛沾染過無盡的鮮血,就連劍身也變成了血紅色。
“果然,這把劍真的很不普通。”
徐天治又增加了幾分力度,他手中的長劍就在靈氣彈入的時候,變得重了起來,仿佛有百斤的重量,憑借著他打開的一百個大穴,竟然隱隱有些拿不動這把劍,而且長劍在這一刻仿佛變成貪婪的猛獸,不斷的抽著他體內的靈氣。
一百枚大穴瘋狂的轉動,雄渾的靈氣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不斷地灌進了劍中。
靈氣仿佛是長劍最好的補品,同樣也激發長劍隱藏的種種玄妙,甚至是名字。
“雲開,真是好名字。”
徐天治盯著劍身上出現的金字,眼光閃爍,他好像看到了上一個持劍者一劍雲開的場麵,心中難免有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雲開好像吃飽了一般,停止了抽取靈力,靜靜地躺在徐天治的手上。
劍童也消失在了劍中,它才是真正的雲開,當普通的長劍退去平凡的外表,它便融在劍中,成為劍的一部分。
徐天治站起身,手中的雲開劍沒有之前那麼重,好像與他合為一體,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他輕輕的抬起手,然後斬下。
轟!
劍氣隨著劍氣衝了出去,狠狠地斬破地上的石頭,伴隨著一聲巨響,他輕輕的一斬,斬出來的便是一道溝壑,雖然不深,但是也十分的恐怖。
徐天治看著手中的劍,心中無比的震撼。
他隻不過是雖然的斬出一劍,並沒有動用自己體內的靈氣,就這麼誇張,如果動用靈氣,或者劍訣,那豈不是天上的雲都會被自己斬開?
他此時終於理解,為什麼這把劍要叫雲開,因為這把劍真的能把雲層斬開。
咕!
炎鵬心有餘悸的看著地麵上的溝壑,又飛的離徐天治遠一些,他生怕這個瘋子到時候真的拿自己祭劍可就糟糕了。
“你又不是雲,我斬你做什麼?”
徐天治白了炎鵬一眼,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套黑袍套在身上,然後看著雲開,開始苦惱了起來,因為他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戒指竟然不容納他!
戒指裏的空間顯然足夠,但是似乎根本性的抵觸,當他想要把雲開放在戒指裏的時候,便就像是沒有空間一樣,毫無反應。
“看來隻能背在背上了。”
徐天治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從戒指中取出一套袍子,仔仔細細的把雲開包好,然後背在背後,整個人好像變成了浪跡天涯的劍客。
炎鵬看到對方收起了劍,才心有餘悸的飛到了徐天治的肩膀上,發出咕咕的叫聲,好像在安慰著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