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星君一見之下,眼神當中浮現出來一絲凶狠的殺意,喃喃說道:“既然有效,那麼就一次送你去死。”
轟轟的攻擊更加得到凶猛,徐天治的身體感受到無數的震動,讓他一次次的從之前的那種虛無感覺當中被劇烈的陣痛拉回來,他眼前所能見到的一會是無邊的虛無天際,一會又是呂星君的萬千流星閃耀。
身體的感覺也同樣如此,剛剛覺得陷入虛無當中,立即就有一陣的劇痛傳來,讓徐天治無法繼續的遁入虛空,而且一拳接著一拳的轟擊,讓他在劇痛當中,再也無法保持著大寂滅術那種的虛無天地感覺了。
終於,隨著接連的流星閃現轟擊,徐天治悶聲一聲,虛影化了的身體驀地變得真實,噗的一聲鮮血噴出,被呂星君打的倒飛出去。
“終於露出了實體本身了嗎?看你還能撐多久!”呂星君冷哼一聲,身體爆燃衝了出去,閃現之間的又要出拳轟擊。
忽然之間,天地的流星點點爆開,並不是發出來那種轟隆的爆炸,而是幾聲不大的悶響,於此同時一股巨大的震懾威壓之力籠罩了過來,給人一種極度的壓抑壓迫的恐懼感覺。
在這樣的壓迫之下,無關是誰,也不管是多大的實力,都會有一種無法與之抗衡的畏懼感覺。
呂星君猛然停手,懸浮在空中,抬頭看著天空深處,耳中聽見了一個聲音,慢慢低沉的響起,“可以了,你已經勝了,就不要趕盡殺絕。”
呂星君的臉色變得難看,輕聲的哼了一下,卻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微微的拱手衝著天空行禮說道:“我在進行雲山榜的排位之戰,師叔也要橫加幹預嗎?”
他的語氣雖然恭敬,一副晚輩尊敬長輩的樣子,可是問話的內容卻犀利無比,根本就是指控對方在以大欺小,幹擾北冥劍派正常的弟子比武。
“幹預到說不上,隻是他剛剛飛升進入北冥劍派,我還沒有見他,既沒有傳授他修煉之術,也沒有給他講解雲山榜的規則,你突然出現和他挑戰又是為了什麼?”
呂星君張嘴又要再說,卻聽見天空中的聲音接著又說道:“剛剛和白龍一戰也不是為了雲山榜的排位爭奪之戰,是他們正常的武技切磋,所以他還沒有 正是加入北冥劍派,也無所謂什麼雲山榜的排名之戰了。”
呂星君被說的啞口無言,隻能沉著臉,看了一遍的華天痕一眼,哼聲說道:“既然師叔出麵了,我們就放過他一次,不過幾個月之後,我還會過來找他挑戰,那裏那個時候,希望他不會再有什麼理由推辭了。”
“這個自然。”空中的聲音點頭。
呂星君轉頭看了看懸浮在空中,臉色慘白,嘴角滲著血跡的徐天治,冷哼道:“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我還會再來的。”
說完,他轉身就要飛走,卻聽見徐天治冷哼著聲音說道:“放心,三個月之後,我會去挑戰你,先殺他,然後再殺你!”
肆無忌憚的殺意在徐天治的身上釋放出來,他的眼神冷漠中蘊藏和無數殺機,即便是被呂星君打的口吐鮮血,幾乎不能維持著浮空飛行,可是他滿身的殺意還是無窮的縱橫蔓延,似乎沒有什麼餘地的殺意。
呂星君臉頰抽動了一下,恨不得立即出手搶先殺掉徐天治,隻是空中威壓還在,那是絕對不能讓他出手殺人的,他隻能悶聲冷笑道:“大話人人都會說,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我等著你的挑戰就是了。”
不等徐天治再開口,他和華天痕快速飛離來遠去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越來越遠,終於消失於天機,徐天治猛地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他的人直接就從空中摔落下去。
一邊的白龍見狀,連忙飛起,扶住了徐天治的身體,把他緩緩的放在地上,抬頭看看空中開口說道:“前輩,他傷的如此之重,應該怎麼幫他恢複傷勢?”
“不用管他,虛無大道也是生死輪回之道,隻有在生死邊緣處才能有所領悟,我的責任是讓他不要跨入死亡之境,或者是在他死亡之境的邊緣給他拉回來,至於其他的,全靠他自己領悟了,徐天治你自己也要聽清楚我的話,等你有了進一步領悟之後,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