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貝斯壓給別人了?!”
一家咖啡店傳來一聲驚訝,聲音之大,就連所有人都注意力都被她給吸引去了。
聲源是早野小奈,她雙手撐著桌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穀川花音。
穀川花音臉色難堪,一臉愧疚的抱歉道:
“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加入你們的樂隊,而是我的貝斯已經被抵押走了。”
早野小奈還是不敢相信,抵押貝斯都能做出來,她是有多麼能借啊?
“那麼說你的收納袋裏,是空的?”
穀川花音麵對早野小奈的質疑,她的頭越來越向著地麵,尷尬的都想找一條縫鑽進去了。
“是……”
而其他人則是不敢說話,更別說是佐藤秀中,他隻一心擺爛。
早野小奈去打開她的收納袋,結果還真是她所說的一樣——空空如也。
“還真的……這一年沒見你,都發生了什麼……”
早野小奈語氣倒是不再這麼嚴厲了,而是詢問她的情況。
“沒什麼的,隻是欠的越來越多,還不完了。”
穀川花音轉頭去看窗戶外邊的夜景,另一邊說著自己的情況。
“我父親愛喝酒又愛賭博,欠了一屁股債,然後我把所有的貝斯都抵押出去了,包括那些收藏的貝斯,也都抵押出去了。”
……
這句話把所有人都搞沉默了,氣氛也壓抑到極點。經典的父親拖累全家,這很常見。
不過發生在自己朋友的家庭上,那還是很難過的。
早野小奈知道,單純的義憤填膺也無可奈何:“所以你現在生活上有啥苦難?”
穀川花音聞言,她深深歎了一口氣,像是生活與學業這兩大山壓著自己一樣。
藏著掖著,還不如先跟她們說好了。
“別看我這樣懶懶散散的,實際上,我放學都要去打工還債,不然我的貝斯都回不來了。”
“你這樣說我都有點同情你了。”
早野小奈也無能為力,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插手過深的話對方肯定過意不去的。
隻能說出一些安慰的話來安慰穀川花音了。
“其實也就沒多大事,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穀川花音從容不迫的說道,她背起收納袋就想走,
“你們找另外一個貝斯手吧,我已經不合適。”
她踩著輕快的步伐快速跑掉,如風一樣去匆匆,不留痕跡。
穀川花音走後,這很快陷入一片死寂,每個人都各有心事。
“怎麼辦?”
花綺星子開口問道,要是她不問的話,隻怕這裏會一直尷尬的沉默下去。
“不知道。”
早野小奈也不知道怎麼辦,她有股把貝斯贖回來的想法。
可這能贖的回來嗎,想想都不太可能吧,
“那麼現在隻能用循環器了。”
安和昴也不好插話,她隻好把興趣放在佐藤秀中身上:
“這家咖啡店怎麼樣?”
佐藤秀中表情上很是淡定,仿佛剛才的事根本不帶關心。
他聽安和昴提到自己,於是慢慢的說道:
“有點苦,可能是沒加糖的樣子。”
咖啡喝了會提神,傍晚喝怕不是會睡不著。
他雙眼閉著好似品著咖啡,或者是一心兩用著想著另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