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臉色刹那變得難看,疲憊的揉揉額角。“堵住那些宮人的嘴,不要傳出去。”
否則那些朝廷大臣又該參太子。
“阿佩,你說城兒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娘娘,您怎麼也說這話?殿下聽見了該傷心了。”
皇後無奈歎息一聲,“這麼多年,他從來不碰任何女子……”
“有機會再讓禦醫給太子看看。”
倘若太子一直不碰女人,她這個皇後之位恐怕坐不安穩了。
這邊阮知一腳踏進殿內問:“太子殿下可在裏麵,本郡主奉了皇後娘娘之命送吃食。”
太後回宮,還帶著清河郡主回來的消息早傳遍了各處。聽聞太後很寵愛這名養在身邊的郡主。
太監遲疑了片刻,到底沒有阻攔。
“太子殿下在書房內,奴才帶您去。”
太監站在書房門外稟報,“殿下!清河郡主到。”
裏麵沒有絲毫動靜,太監為難,不知道該不該放她進去。
因為就在前不久,顧小姐不知道怎麼觸怒了太子的黴頭,叫禁軍護衛直接將人趕了出來。
殿下不喜女子靠近,太監猶豫著剛要委婉將人勸走,阮知便先開口:“把門打開,本郡主進去瞧瞧。”
此刻,男人閉眼躺在床上,原本該是鄰家少年郎的長相。偏偏渾身氣質冷淡,眉宇間透著股不容忽視威壓。
可惜這一切全部被他臉上的潮紅破壞了,整潔的玄色衣袍大開,露出壯實的胸膛。
忍耐的汗水從脖頸處迅速向下滑入衣領。
魏玉城躺在小床上苦苦忍受著催情藥的折磨,根本聽不清外麵的聲音。
阮知推門,讓芽兒等在外麵,自己則親自提著食盒進去。
屋子內沒見到任何人影,正覺得有些奇怪時耳邊聽見裏麵傳出一道壓抑的喘息聲。
阮知提著食盒往那處走,見床上背著自己的方向躺著個人。
她捏緊了食盒慢慢走近,試探性喊了一聲,“太子殿下……”
下一瞬,阮知的胳膊猛地被人拽住拉了過去。
淺色的瞳孔微微睜大,顯露出幾分不知所措的驚恐和慌張來。
毫無預兆對上了男人如野獸般充滿了欲望的幽暗眼眸。
手鬆開,食盒掉落在地上,瓷碗發出清脆的聲音,四分五裂。
外麵的侍衛大驚,“殿下,發生了何事?”
過了好一會,阮知的聲音從書房裏傳了出來。“無礙,是我不小心打翻了碗。”
侍衛正猶豫著要不要進門查看時,太子低沉的嗓音藏著某種壓抑,又帶著隱約的寒意。“退下去。”
侍衛們麵麵相覷,全部離開了院子。
芽兒跟隨眾人一塊站在了外麵等候。
魏玉城死死握著阮知纖細的手腕,鼻尖聞著女人身上的隱隱香氣,眸中充斥著血絲。
“你是何人?”聲音暗啞,眸光冷冽。
阮知見他墨發披散,清俊的麵容上眸子充斥著血絲,似野獸般一錯不錯盯著自己忍不住心頭一緊。
瞧魏玉城這樣,應該是中了藥。
“太子殿下可能不記得了,我是阮知,安平王的女兒。”她頓了下,解釋道:“皇後娘娘命我送碗補湯過來。”
女人麵容清麗,算不得多驚豔。然而皮膚很白,像是常年不見陽光般,白的晃眼。
頭發烏黑如緞,披在纖細的肩頭,好似一用力就能掰斷。
素雅的白色衣裙更加增添了幾分柔弱。因為他拽著對方的手腕,女人偏著身,衣裙下滑了些,露出蝴蝶般漂亮的鎖骨 。
她側頭,珠釵鬆動,幾縷發絲垂下,更添幾分蒼白柔弱。
魏玉書雙眼通紅,視線難以從她身上移開。心底更是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種難以控製的肆虐欲,大腦受催情藥的影響變得無法再理智。
眼前的女人不討厭,聞起來甚至很香。
或許他可以試試?
阮知半伏著身體此時跪在小床邊,右手還被太子牢牢抓住,這個姿勢維持久了有點累。
她蹙眉,看他此時的狀態當即冒出一個念頭。
他中了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