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有些提心吊膽地說。
“可以告訴我，你跟田苗的關係嗎？”陳菲菲又問。
“我們就這次見過一麵，以前根本不認識。”
“那你為什麼要送禮盒給她？”陳菲菲在詢問之前一定細致地了解過這件事。
“因為....因為....”我有些語無倫次，總不能說是死去的饒雨婷讓我轉交的吧。這麼說他們一定會認為我在撒謊，除了見過饒雨婷的我，已經沒人會相信我說的是真話了。
“程晨野，有什麼就快說！不要慢慢吞吞地打算隱瞞什麼，平時你在學校裏無法無天我可以容忍，可現在關係到了人命，而且還鬧得整個江嶼市沸沸揚揚，你想脫離跟這件事的關係是絕對不可能的。”趙宗炎瞪了我一眼，看來對我已經徹底失去了好感。雖然我從不覺得他對我有好感，可現在他一定更討厭我了。
我還是哽咽著說不出口，而趙宗炎還在咄咄逼人，陳菲菲見狀便麵向趙宗炎說道：“主任你不要這麼著急，詢問事件是要靠耐心的，不然我們會遺漏很多重要的細節。”
“好，既然警官你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再催促了，耐心地等他說。”趙宗炎終於軟了下來，不過眼神中依舊是目露凶光，恨不得把犯事的我撕成碎片。
“程晨野同學，你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嗎？這件事已經驚動了整個江嶼市，所有人都在關注這件事，就算你現在不說原因，也避免不了你跟這個案件的直接關係。如果你有苦衷，請你如實地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會盡力幫你。如果你是另有原因，也更應該趁早坦白，相信法律不會太為難一個犯了錯誤的學生的。”雖然陳菲菲麵不改色地勸導著，可我心裏清楚這件事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僵持了幾分鍾，陳菲菲和趙宗炎依舊沒有等到我的答案。可能是陳菲菲不想再耗時間了吧，她對趙宗炎說道：“趙主任，我看程晨野同學還沒準備好接受我的詢問，我看我還是過兩天再來吧，相信過兩天再問一定會有收獲。”
“好吧陳警官，那今天就麻煩你來一趟了。下次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讓他們的父母親自把他們送進派出所接受你們的問話的。”趙宗炎語氣有些僵硬。
“那沒必要，在事情沒問清楚之前，還是盡量地低調詢問吧。”陳菲菲搖了搖頭，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過兩天我還會再來的，到時候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訴我，相信我，如果你有苦衷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默默地看著趙宗炎送走了陳菲菲。
世界上沒有鬼，在沒看到饒雨婷之前，我也這麼認為。可現在除了我，誰還會相信，這世界上不一定沒有鬼？
等等....好像還有一個人。
我忽然想起夢中那個黑羽校區的靈能力者。如果她不是夢境所虛構的人，而是現實中的確存在的秦倩倩。那她會不會就能幫我證實饒雨婷的存在呢？隻要證明是饒雨婷在其中作祟，我相信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根據夢中所出現的信息，大部分的人物都符合現實而存在，也就是說我的記憶跟江嶼一中的學生以及黑羽江嶼一職的秦倩倩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
秦倩倩，在夢裏是個黑羽校區的學生，也是一個能力非凡的靈能力者，在朦朧的記憶之中她救過我很多次，雖然每一次出現的人影都不太像是我本人。哎...都怪這該死的失憶惹的禍，如果我能盡快地找回曾經的記憶，這樣處理這件事就方便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