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鬼啊,我從來都不怕鬼的,就算是有我也能把鬼抓住的,別怕!”我緩緩的說。
這句話我說的是實話,我現在是僵屍不死之身,從古老的傳言而說,我隻懼怕茅山的道術之類的法術,其他的都在我的麵前跟跳梁小醜沒什麼兩樣,就算是鬼也不能傷我分毫的。但是這一些東西我是不能對她說的,要是讓她知道自己一直是跟一個不老的吸血僵屍在一起還不嚇得半死。所以我隻能盡可能地安撫著她。
忽然之間我感到我的身體四周的氣流在飛速地流動,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叢林裏麵飛梭而出一樣。我立刻按下李蓉的肩膀,然後一把把她壓倒在自己的懷裏,狂吼了一聲:“趴下。”
在迷糊般的掙紮中,我扭頭一看,原來安靜的樹林一下子變得十分嘈雜起來,到處是撲打著尖牙利齒的野鴉,整個強勁的氣流之中一股股充滿血腥之氣的利爪不斷地撕咬著我的身體,如果不是我將李蓉撲倒在我的懷裏隻怕她現在已經是麵目全非了。大概持續了一分多鍾,這股血腥的野鴉才慢慢地退去,李榮驚魂未定的從我的懷裏掙紮了起來,滿臉通紅,兩隻眼睛滿是羞澀又有些驚險。
在急忙之中我是將她撲倒在我的懷裏的,她的飽滿的胸脯被我死死地壓在我的胸口,那一團超級柔軟而有彈性的胸脯簡直讓人心生無盡邪念。她低著頭然後將自己的衣服從新整理了一遍,然後揚起緋紅般的臉頰對我說:“謝謝。”
“嗬嗬,不用謝,不用謝。”我明知是自己理虧了,居然還接受她的道謝真是有點臉皮很厚的感覺。
“啊——”
還沒等我從喜歡的氣氛中回味過來,突然又聽到了李蓉的一陣尖叫聲。什麼情況我趕緊向她的方向望了過去。隻見李蓉捂著自己的嘴巴失魂落魄地望著叢林邊沿處地地麵上。我順勢一看竟然全是一顆顆人類的骷髏,密密麻麻的數不清楚,少說也有幾百來個,這麼多的骷髏頭讓我看的隻想嘔吐,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在“鬼僵屍墓塚”裏麵的深林洞穴裏麵的情景一樣,我嘔………
我快速地將李蓉抱在了我的懷裏,用雙手按住她的肩膀說:“沒事的,沒事的。”我安慰了他一下,然後自己便朝著那一堆骷髏頭走去,心裏似乎有了一種忐忑不安的情緒,不知道這來源於叢林的隱秘的秘密還是其他的………
風依舊在瘋狂的刮著,更加速了一種恐怖與不安的感覺。
有驚無險的經曆過一場虛驚過後,我帶著李蓉進入了月橋山南麵的山林,這裏是月橋山最少人踏足的地方,但不知怎麼搞的,越是這些不清楚的謎團就越能激發我的興趣,因為我當記者不是為了那個什麼所謂的正義,最大得一點是來源於我的興趣,也許在以後的某一天我的興趣淡了我會毅然放棄作為記者的工作,但是至少現在不會。
進入了深林之後,每走一步我都會感到特別的小心,因為經曆過進入深林的入口的那一場特殊的照顧之後,我的心裏有了一份顧及,她便是李蓉,我自己是不可能出事,但是我好怕她出事。現在看上去,這裏的環境還真的是的確會如此。
看看周圍的景觀,整個大地仿佛都籠罩在一層黑暗之下,現在還隻是上午或者是正午時分,真不曉得到了晚上這裏的環境都會變成怎樣。走了有一些時間了,仿佛我們是在穿越一個無邊的黑暗一樣,外麵的光線完全射不進來,我總結了兩個字來形容這裏的環境,就是“陰濕”。
外圍的光線完全被岑天的樹木遮蔽住了,隻留下一絲絲極弱的光線折射在黑色的泥土上麵,但很快也變得不見了。陰暗加上潮濕是這裏的土質變得異常的鬆軟,感覺就像是踩在沼澤地上麵行走一樣,稍有失神便會被泥潭吞沒而屍骨無存。雖然以前聽說過這月橋山的深林裏麵詭異無比,現在看起來還真是所言非虛。
我慢慢地從山林的深處走去,裏麵也變得越來越黑,讓我不得不用手電筒來照明道路。走在這雜亂無章且有布滿黑色土質的深林黑土上,大概是過了快五分鍾左右的時間,忽然一道黑暗的影子從不遠處的樹林後麵閃了過去,這一下差點沒有把我嚇得夠嗆。
“出什麼事了嗎?”李蓉驚慌的問我。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在她的麵前做了一個“籲”的姿勢,小聲地對她說:“裏麵有人。”
裏麵有人這個想法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即使是一閃而過但我也不願意放棄對它證實的機會。我趕緊飛快地追了上去。腳踩在因長年見不到陽光而呈現黑色的軟土上麵,每踩一步抬起腳時上麵都粘了不少的枯萎的落葉與黑土。
我跟著黑影快速地向前跑著,隻見它停駐在一片空曠的土地前,那片土地前有一個向上隆起的土包,看上去像是一座簡易的墳墓,但是卻沒有墓碑。我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閃避到了一棵巨大的老樹後麵,睜大著瞳孔望著眼前的一切。
“女人,怎麼會有女人?”我在心底一聲驚呼,差點都要叫出聲來了。之所以判斷眼前的這個全身籠罩在黑暗中的人影是個女人,主要是因為它腳底下的那雙紅色的繡花鞋,雖然它全身都是黑色,但是在黑暗中紅色的東西卻更為顯眼,眼前的女人用黑色的絲巾包裹住身體的絕大部分,隻留下兩隻光溜溜的臂膀環抱著一個木匣子在不停地四處觀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