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老相傳,上古時代,人類始出,有感與天地萬物不可爭,有心人遂苦心追尋強身之道。其後,一些天賦異秉者,以研究出的人體各個穴位為根本,創出內勁,帶領人類踏入煉氣一途。其後千年時間,人類憑借煉氣之道於自然中脫穎而出,成為天地主宰,自此開創新的紀元,人類文明由此發展。後來,卻又因內部權利紛爭引起亂世。那一時代,群雄爭霸,煉氣士能人輩出,可謂功法鋪滿地,先天排滿街。
撕殺每日都在進行,各個勢力頻繁更替。經曆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爭鬥後,局麵終於趨於穩定下來,還尚存的各大小勢力為休養生息,不再四處征戰,彼此相安無事已過去數百年之久,各勢力之間或聯盟,或依附,為的,也隻是同一個原因——生存。
就在這平靜的江湖其後,一劍修武者據說於某日修煉之時天人感應,他抬頭望天,拔劍出鞘,之後一劍斬天,破碎了虛空,踏暈而去,自此,關於飛升一說由此傳開。江湖各大派紛紛尋訪那名武者的親朋好友,妄圖能夠從他們口中得知飛升之法,自己也好早日破虛而去。平靜的江湖由此再次活躍起來,人性的貪婪使得那名武者的親朋也因此而遭了難,幾乎使得滿門被滅,據傳聞,最後唯一活下來的一名獨子也在那名武者飛升兩年後被武林各大派聯手圍而殺之,而飛升之法卻始終無人得知,自此,武林中人也皆以為此法已無人再知曉,久而久之,破碎虛空,踏雲而去也成為了一時的武林傳聞。
十年後的某一天。這一日,風和日麗,乃是狂刀門門內弟子比武之日,畢竟,門派之爭也就是自己門中弟子實力的強弱之分而已,所以,各個掌門人對這些弟子的修為還是很看重的,狂刀門門主便想出每年舉行一次門內弟子的比武,獲勝之人皆有獎賞,借此調動他們的上進心。
“心係江湖往,仗劍走天涯;掃盡不平路,踏平誅邪魔;高山我自在,俯覽天下小……”狂刀門府後一座別院內,一陣琴音配合著詠唱聲傳出。
“啪啪……”隨後一陣掌聲傳來,“洛哥哥,你的琴技越來越高了呢。”一名女子柔聲說道。
“嗬嗬,我的體質不適合修習舅舅的刀法,也就隻好學學這些琴棋書畫來打發每天無聊的時間了。”
楚煊聽完心中一片歎息,她知道,在這亂世之中,不能習武,也就意味著“天下”一詞自此已與他無緣,甚至連自保都成問題,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是個不小的打擊,更何況,洛墨也不算是普通人,雖父母雙亡,可是他的舅舅卻是名動江湖的狂刀韓峰,家傳縱橫刀法無人敢輕易涉其鋒芒,自己這個洛哥哥心有不甘也是應該。可是,聽大伯說,他娘將他帶回來時已是說明洛墨自小便身體茲弱,別說大伯那霸氣十足的刀法了,便是連一般普通的劍法都難以修至大成,即便心中滿是不甘,又能怎樣呢。
“洛哥哥,你別這樣嘛,我覺得琴棋書畫也沒什麼不好啊,大伯的狂刀門總歸是要人來打理的,韓大哥習武,你習文,你們兄弟二人一文一武剛好相互配合管理狂刀門不是更好嗎?”楚煊抓著洛墨的手安慰著說道。
“嗬嗬,好了煊妹,我也就隨便說說而已,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沒事的。今天不是狂刀門內弟子比武之日嗎,你這個瘋丫頭怎麼不去湊湊熱鬧啊。”洛墨見楚煊一臉擔心的表情心下一暖,收拾了下表情轉口詢問。
“人家才不要去呢,今天最忙了,人家去了還不是端茶遞水的份,人家才不要去當下人呢。而且,人家也不是瘋丫頭。”楚煊當即一臉不悅的回道。一想起去年的自己忙前忙後的某樣就鬱悶不已,自己好歹也算是狂刀門年輕一輩的高手了,居然被那可惡的韓大哥安排著去端茶倒水,想想就可恨。
“嗬嗬。韓宇飛也是想你多接觸一下門內弟子而已,畢竟你不是狂刀門的人,你一個人在這地方,讓你多認識些門內弟子,這樣你也不至於太過孤單了。”洛墨笑嗬嗬的勸解著。
楚煊對洛墨直呼自己表哥的名字絲毫不以為意,雖然這時代對長幼尊卑很是重視,可是她知道這表兄弟二人關係向來不是很好,也就到見了麵點頭示意一下而已。她剛剛說讓二人共同打理狂刀門也僅僅是為了安慰洛墨而已。自她來到狂刀門至今,洛墨都是如此稱呼韓宇飛,久而久之也便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