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還那麼愛莫北丞。
怎麼甘心將所有的一切和盤托出!
“我無話可說,如果你信她,我說破天也沒用。”
她側過臉,不去看他的眼睛。
南喬不是個天生會做戲的人,若是以前,她還能若無其事的和他對視、撒謊。
但是現在……
“可是,你連解釋都不願意,不是嗎?”
他盯著女人素白精致的臉,隻恨不得能狠狠的掐上一把,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莫北丞呼出一口氣,以前聽人說,氣的心肝肚肺都疼了,還覺得是矯情,現在他真真體會到這種感覺,才知道,是真疼。
疼的他恨不得做點什麼,來舒緩這種悶疼。
但南喬一個柔弱女人,他總不能打一頓吧。
“隻要你說,我便相信。”
南喬看著他,半晌不語。
男人的五官俊美非凡,是一種凜冽鋒利的俊朗。
眸光湛湛,讓她莫名的心虛!
南喬搖頭,“莫北丞,跟你結婚,是因為……我愛你。”
莫北丞心尖一動,盯著她抿緊的紅唇,低頭,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說他就信。
是嗎?
不是。
隻是不想再去追究。
即便她當初是為了某種理由接近他,逼著他娶她,也無所謂。
那時候他們互不認識,也沒有感情,就算是另有所圖,也是情理之中1
但他們結婚了。
這輩子,他不放手,她便隻能愛他。
莫北丞一邊吻她,一邊思緒紛亂,他以為,他已經坦然的接受了她可能是另有所圖接近他的這件事,但後來才知道,這件事沒有過去,而且,也永遠不會過去。
她為了陸然接近他,和為了那個男人接近他,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他騰出手解開襯衫的扣子,卻一刻不停的吻著她,直到兩人雙雙跌倒在柔軟的床上。
南喬被他壓在身下,房間裏沒有開窗,濃鬱的煙味經久不散。
連帶著他的吻,都帶著煙酒混合的味道,不難聞,反而醇厚香濃!
莫北丞前戲做的很足,雖然身下已經撐得要爆炸了,但還是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引領著南喬放鬆身體。
他的唇幹的起了皮,摩擦著她的肌膚,有些癢,被他吻過的地方五一不酥麻濕漉。
南喬被他吻的神智迷糊,攀著他的脖子,皺著眉,心裏竄起一陣怪異的悸動。
“嗬……”男人貼著她的耳廓低低的笑了一聲,弓著身子,身上的衣服早就脫了扔到一邊了,背脊上全是汗珠,“沈南喬,有進步。”
“恩?”
南喬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目光迷離,透出朦朧的水汽!
男人身下微一用力,南喬疼的往後縮了縮,整個人頓時就清醒過來了。
她不行。
“去浴室。”
莫北丞壓著她的肩,不讓她動彈,一邊忍的滿身是汗,一邊耐心的安撫,“沒事的,乖,上次也沒去浴室。”
可是,疼。
上次疼了兩三天。
走路都怪怪的!
“南喬,放鬆,你不能總依賴藥物、水,乖,我輕一點。”
說著,又進去了一點點。
完全不對等的尺寸。
南喬疼得腦子一木,覺得身體和靈魂都分開了,這種疼和輕不輕沒關係。
“莫北丞,疼。”
她已經沒有興致了,碎發被額頭上的汗濡濕。
莫北丞吻著她,手沿著她的腰線往上,又滑下,聲音醇厚的誘導:“叫三哥。”
沈南喬:“……”
他一點一點的循序引導,覺得差不多了,一把將她撈起,進了浴室。
這種事,要慢慢等她適應,不急在一時!
擰開淋浴,也不管水是不是冷的,動作有幾分狼狽的迫切,將南喬牆壁和身體之間,細細的研磨著她的唇。
冰冷的水從頭頂淋下來,幸好天氣不算冷,酒店的水熱的也快,莫北丞替她擋了大部分的水,南喬沒受多少折騰。
水熱後。
她被莫北丞拉到淋浴下。
男人的唇沿著她的下顎一路往下,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她麵前蹲下……
南喬一驚,猛的摳住他的肩膀:“三哥,別。”
……
南喬醒的晚,但還是很倦,昨天折騰了大半天,到下午,莫北丞才放她去睡覺。
莫北丞心裏有氣,也不多說話,就是使勁兒的折騰她。
南喬剛開始還跟他杠,後來撐不住,低聲求饒。
中途好像有人敲門,莫北丞半點沒理會,隻是壓著她,不停的逼著她說各種讓人羞惱的話。
一晚沒睡,又被他折騰了大半天,南喬這一覺睡得特別沉,此刻醒來,也覺得倦,翻了個身準備再躺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