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宮
四月初四,黃金一宮,戰神殿
大殿裏,一個年不過而立的俊俏青年坐在一座黃金打造的椅子上,一旁站著兩個人,反差頗大——一個七十,一個十七;一個酷似敗葉柳,一個更像茁壯樹;一個有些忐忑,似乎在想找他有什麼事情,一麵無表情,似乎在說找我有怎樣。總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那青年坐在椅子上,樣子十分享受,但這把椅子他已經做了很多年了——從他剛出道開始。他望著那少年,如果他算得上市少年的話,此時他顯示出的成熟遠遠超過了他身旁的七旬老人。“旗,”那青年說,“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嗎?我是想建第十二分宮。”
“哦,在那裏?”旗平平淡淡地問,讓別人看不出他在問問題,更看不出他這是在和他的上司對話。
“司州的長安,那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地方。另外,黃金十二宮由你定名,成員,我戰神殿上將給你一個。”
“哦,就叫黃金十二宮好了,上將,炎帝高九錫不錯。”這樣一句話,配上旗特有的語氣,似的這裏的氣氛更加怪異了——老人玩上了他手裏的飾物,像是一枚戒指,閃閃發光。看來老人放鬆了,是建分宮,不是別的。
“好了,高九錫給你,走吧。”
隨著大門的一開一合,旗走了,踏上了他的征途。
“鷙。”
“宮主。”老人停了下來,有些顫抖地拜了拜。
那青年坐在椅子上,平視鷙,說:“想我熾打拚六年,打出黃金宮,十一,額不,十二宮,可以說是‘飛龍在天,見利大人’了,是該是退位的時候了,你說,我能把旗培養成黃金宮的接班人嗎?”
“難,怕隻怕是‘亢龍有悔’悔時已晚。”老人看了看熾,絲毫沒有對熾二十八歲就要退位感到惋惜或驚訝。也許,這個位子,他早就想坐一坐了。
“可是,旗的的確確有我當年的風範。那這樣吧,如果旗不行,就看你的了。”熾的眼睛裏閃著寒光,他認真了。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我當這個宮主?不可能,這不是他的性格。他應該讓他的黃金宮時刻保持年輕才對。老人陷入了迷惑之中······
“鷙,聽令!”
“在。”
“點我部上將五人,趕赴長安,助旗大業。”
“大爺?”
“哈哈······基業的業。”
“遵命。”
老人轉身朝門外走去,他那枯木一般的臉上不讓人覺察的笑了笑,陰險的笑。
“喂,老頭兒,”熾在後麵突然說,“膽敢背著我做什麼事,走路時會摔跤的。”
老人聽了,先是一驚——難道他發現了嗎?接著不動聲色地笑著說:“嗬嗬,不會的。”
說完,老人繼續朝門外走去,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啊!”——老人摔了一跤。
“哈哈······鷙啊鷙,膽子太小可不好呦。”
老人慢慢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望著大門的再次關閉,熾剛剛還笑著的臉上布上了一絲陰冷:這個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真藏著什麼事吧?
“唉······”熾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大殿裏一個人也沒有了,這種事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生過了。
旗幟下的炎帝
半日後,南陽城郊
這裏有許許多多的小院落,這裏生活著普普通通的農民,在這其中,一座樸實的小院裏,幾株菜孤獨地生長著。此時,旗正注視著這幾株菜,不知他在想些什麼。一會兒,一個農夫打扮,皮膚斑白但不是風雅,與旗年紀相仿的人從一旁的小屋裏走了出來,他注意到了他的小院裏多了一個人——如果你的院子裏隻有幾株菜,你很難不發現院子裏多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