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酒店,1010房裏。
高瘦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去領帶,拉過一旁已經半裸的紅唇女人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不過片刻,整個房間裏都彌漫著荷爾蒙和讓人酥掉骨頭的低呢聲。
“嘀~~”
桌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高瘦的男人停了停,不想理會,俯身吻上身下的紅唇。
“嘀嘀”
“Shit!到底是誰?”男人咒罵一聲,起身撈過手機,上麵跳出兩個讓他瞬間頭疼的字——晚清。
“你在哪?”
清越的嗓音從另一頭傳來,天知道她找鄭瀟已經找了多久。
鄭瀟撫摸著身旁的女人,一臉陰沉的盯著窗外:“晚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你家破產的那天,我們就分手了,識趣點,別死纏爛打的。”
晚清站在醫院門口,手指微微顫抖著,眼眶通紅,電話裏已經是嘟嘟嘟的忙音,她爸爸中風病危,她此刻隻想有個可以依靠的肩膀而已,可是……晚清長吸一口氣,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人變臉可以如此之快,前一刻還溫情脈脈的男人,此刻卻吐出如此絕情的話。
晚清抹掉眼淚,她絕不會容許一個男人這麼羞辱她,絕不。
單反相機,辣椒水,還有她特製的特級炸彈雞尾酒,保管讓鄭瀟喝了跟死狗一樣,晚清一點點的把需要的東西放好,隨即把長發綁在腦後,露出精致小巧的臉龐,她本就長的很美,雙眸明亮生輝,肌膚好像白雪一般細膩光滑,顯得文靜端莊,此刻綁了個馬尾巴,更顯得幹練了些許,有些英氣逼人。
晚清戴著口罩站在1010室外,手舉著托盤,她知道,裏麵除了鄭瀟還有他的繼母,此刻恐怕還在翻雲覆雨的不知道天地為何物,真是恬不知恥。
“叩叩叩。”
“誰啊?”裏麵的男人怒吼道。
“先生,你的香檳。”
鄭瀟在腰上圍了條圍巾,隨即打開門,警惕的看著晚清,晚清定了定托盤下的針孔攝像頭,不動聲色的把香檳放到房間裏,借著彎腰的瞬間,把攝像頭安到了床對麵。
“我沒點東西。”鄭瀟疑惑的說道。
晚清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鄭瀟已經幾步上前,拿起晚清托盤裏的一份三文治:“這份我要了。”
晚清的眼神一閃,神情冷然,緊緊的看著鄭瀟。
鄭瀟也許餓的厲害了,一口就咬下了一大口,陡然間,鄭瀟的臉扭曲在一起,臉色漲的通紅,一口把三文治給吐出來。
“水,水,我要水。”
晚清掃了眼不著寸縷的林瀟瀟,眉梢閃過一絲諷刺,把香檳放回托盤,看著狼狽喘氣的鄭瀟,低聲說道:“不好意思,我記錯了,是隔壁要的香檳,這份超級變態辣三文治也是隔壁訂的。”
“你哪個部門的,我要投訴你”鄭瀟怒吼的說道。
晚清不卑不亢的說道:“這三文治是先生自己要吃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晚清的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看著鄭瀟臉上慢慢浮現的一粒粒小顆粒,狼狽的好像一隻狗,
“嘿,你怎麼說話呢,有沒有教養?”林瀟瀟厲聲尖叫。
就在這時候,對麵門應聲打開,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看向對麵的晚清和鄭瀟,瞅了眼晚清托盤上的飲料,皺著眉冷聲說道:“真慢,快點把東西拿過來。”
鄭瀟的視線疑惑的在晚清和英俊男子的臉上掃過,滿肚子的疑惑生生的咽回了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