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海清早昏昏沉沉的醒來,已經正午了。
熊海摸著腦袋,腦海中一片漿糊,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夏芸這時候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看到熊海起床,不由說道。
“你總算起來了,睡的豬一樣,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
熊海扶著腦袋,搖搖晃晃的爬起來。
“還不快點去梳洗一下,都吃午飯了咧。”
熊海迷糊的梳洗一下,冷水打在臉龐上,再回到屋內,喝了一大杯熱茶,這才清醒了過來。
熊海呆呆的望著夏芸。
“那個···我昨晚沒跟我你些什麼吧?”
夏芸迷惑的望著熊海。
“你跟我說了些什麼啊?”
熊海剛剛舒了口氣。
“是說你師傅去世,你父母,嵐,九道山莊這些事嗎?”
熊海驚的大跳了起來。
“你····你全都知道啦?”
“是啊,這可是某人昨晚借著酒瘋逼著我聽的呢。”
夏芸捂著嘴偷笑。
熊海惱羞成怒,埋頭吃飯了。
夏芸暗暗歎了一口氣,他身上承受了這麼多,難怪變化如此之大,昨晚陪著熊海喝著喝著酒,聽著他東一搭西一搭的說著話,都忍不住落下淚來了。
稍稍休息一下,等午後烈日散去,熊海跟夏芸就上路了。
“夏芸姑娘,你這是要你哪啊?”
“你去哪我就去哪?”
“啊?”
“怎麼,不行啊?等本姑娘在你這避避風頭,再另作打算。”
“那我是不是該收些保護費呢?”
熊海不懷好意的一通猛瞧。
“熊大俠要小女子出什麼保護費好呢?要不人家晚上給你暖暖被窩怎麼樣?”
夏芸含情脈脈,風情萬種,麵帶紅暈的望著熊海。
“這···這還是算了吧···”
熊海落荒而逃。
夏芸帶著銀鈴般的笑聲,得意的揚了揚拳頭,臭小子,還想**本姑娘,門都沒有!
······
錦衣衛暫住之地,高手森羅密布。
這是一個豪華的大院,是袁飛扯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從一個當地豪強手下搶來的。
那個大財主,當然是人頭落地,就連他的那些家眷,也通通關進了大牢。
袁飛匆匆迎接上來,正是錦衣衛的大統領,江陵。
“大人,總算把您給盼來啦!”
“哼,真是一幫酒囊飯袋!就連一個小女娃都幾次三番讓她給跑了,是不是淫,蟲上腦,想讓腦袋挪挪地方?"
江陵聽著幾處院落,傳來若有若無的女子呻,吟,麵帶一絲陰冷的殺氣,對自己這幫手下已經是非常不滿了。
“嗬嗬···大人,這次真不乖我們啊!”
袁飛幹笑幾聲,連連奉承。
“是逍遙子的徒弟熊海,幾次冒出來壞我們的好事,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袁飛大聲訴起苦來。
“熊海?”江陵聽罷也沉默了下來。
“自宛城一戰,他和逍遙子再無音訊,不是傳言已經死了嗎?”
“那煞星還活蹦亂跳的狠呢!肯定是看上那女娃了,打著抱得美人歸的想法呢!”
江陵沉吟一番,大手狠狠一揮。
“這次我帶了不少人馬過來,倒要領教領教這位逍遙子高徒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