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雷的一拳擊下,才發覺對手已經不見了,像一場無形無色的風一樣,突然的到來,又突然的離開一樣。
他暗叫不妙,剛想收力,卻覺身後一道銳氣直刺入心底,令人膽寒,心寒,手寒。
那柄九龍小劍正以銳不可擋之勢洞穿了他的衣襟,刺破了他的後背的皮膚。
肖不雷閉上雙目,他情知自己的武功與對方相差懸殊,自己一招失手必死無疑!
但結果卻有意外,生與死有時就像故事片中的懸念一樣,往往在你想死的時候卻偏偏死不了。
這一次是美女的垂青,或是一種對於敵人的憐憫,
劍突地停住了,就像它突然地來到。
劍鋒入肉三分,雖不是很疼,卻不由讓肖不雷大大的出了一身的汗。
絕色冷冷一笑,收劍,
死在她的劍下的人很多了,在她心情好的時候她不想再殺無辜的人,直到劍‘嗆’的入鞘,肖不雷才麵如白紙般軟軟倒地。
一雙眼似笑非笑的望向將軍,將軍的臉頓時一沉,手握在刀柄上,
那是一柄金色的大刀,在淡漠的雨天都滲出漠漠金光,他一手指向肖不雷,威嚴道:“你不佩作我的手下,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說完這句話,他突地一聲曆嘯,身子如同拉麵般暴長三尺,一隻手澎地漲大,手心裏暴出一條暗灰色的光帶,直刺向肖不雷麵門,絕色臉色驟變,身形也如怪鳥般掠起三丈,她掠起的時候,正聽到肖不雷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嘯!
一嘯即罷,一嘯又起,如大浪撲頂,層層相扣,環環相激,
肖不雷的身體在一刹間變的傭腫不堪,他雙目暴突,臂長腰粗,一聲大叫,聲振長空,
更可怕的是,他的手中不知何時,竟有了一隻丈八長的長矛,他雙目充血,如同一匹發怒
怪獸,他整個人化成了一隻矛,身體帶動頸風,雙足踏地震的大地為之瑟瑟。
他的矛全力攻向絕色,絕色身在半空,無法躲避,眼見長矛來勢洶洶,隻得一咬牙,憑空使出淩空十八翻的絕技,硬生生在半空中連是幾翻,險險避過。
這一招險極,更險的是肖不雷的身體!
他竟然一擊不中,竟將自己的身體化為了暗器!-------------------------一道無堅不摧的暗器!
就像是在天空中下了一場血雨!
他的身體化為無數碎塊,骨頭與血肉滿天飛射,絕色一時躲閃不及,眼見被血雨吞沒,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條白影一閃,攔腰將她抱住,將她整個人挾著飛了起來,此人邊飛邊笑,郎聲道:“金大將軍,你邊自己的手下都不肯放過,未免太過於狠毒了吧!”
說話的人正是怨任宗,不知何時他已將自己手上的鐵鏈脫去,一付悠然自得的樣子。
絕色就很舒服地靠在他的懷抱裏,一張俏臉羞的通紅,她有點不知所措,也不點迷惑,甚至於她不敢相信這就是現實。
在她的頭腦中刹間閃過幾個字-------‘殺’還是‘不殺’?
因為她是一個要來殺他的殺手,他的主雇給了她一筆不菲的銀子,隻要她能將他一舉擊殺於去洛陽的路上。
這感覺很奇怪,似乎這個男子不是她可以殺的人,而是一個來救她的命的人,--------一個不折不扣的恩人!
怨任宗放開她,似乎有些在意的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她,他的目光卻望向將軍,
溫和的一笑!
他笑的似笑非笑,這更激怒了將軍,
他的笑就像是一柄尖刀直刺入將軍的心裏,一刹間,將軍的身體再次漲大,目光炯然地望向怨任宗,憤然道:“也就是你可以讓本將軍頭疼,不過本將軍現在還不想殺你,因為殺你的人還沒有現身,所以你還在我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