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海正天,是一個殺手,是的,一個殺手,一個從來沒有失手過的殺手。我有著極少人擁有的武技,這在這個激光武器橫行的時代可以說是一個奇跡。我有武技,但也不表示我不會槍法,與之相反的,我的槍法也極其的好,可以說是百步穿楊。正因為我高明的武技加超絕的槍法,所以造就了我從不失手的殺手的傳說,別人都送了我一個稱號——殺神。

作為一個殺手,我並不是隻看錢就接任務。我所接的每一次任務,看的都是人,確切的說,我看的是目標。一個該死的人,即使沒有報酬,我也會去殺。所以,我是殺手中的異類。我已經殺過了很多的人了,有貪官汙吏,有黑幫老大,還有小混混小流氓。

我屬於一個組織,一個專門由我這樣的人所組成的組織。我們這個組織有一個宗旨,就是:用我們的手除去社會上那些逍遙在法律之外的蛀蟲渣滓。當然很顯然的,作為一個殺手,要想生存,我們也會接一些殺仇敵的任務,但是,同理,我們要看那個目標是什麼樣的人,一個絕對的善人我們是絕對不會去殺的。

我已經很久沒有接任務了,多久了?大概有快三個月了吧。這可以說又是一個奇跡,以前的我,大概是每隔半個月就要有一次任務的,雖然我在組織中有著超然的地位。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讓我可以安安心心地陪伴我的妻子,而且,對於組織的一些做法,我是越來越看不慣了。

我的妻子叫傅小冉,是我曾經的一個客戶的女兒——天知道他怎麼會在談這種殺人的事情的時候把一個女孩子帶在身邊,而且更可惡的是,對於一個還在上高三的女孩子,我居然一見鍾情,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於是,在完成了那次的任務——殺一個他——傅小冉的父親傅裴商業上的競爭對手之後,我便對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一直到她上大學前一天才得以成功。

說起來,從見到小冉開始的日子真的是我自義父去世以來最快樂的時光,一直自閉的我,在那以後幾乎是變得開朗無比,隻要沒有任務,我就會去找小冉,陪她逛街購物……可以說是真的不可以一天看不到她,為了她,我連以前每天必須要溫習的槍械製作都丟在了一邊。

小冉大學畢業後,我們便結婚了,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多了。隻不過這兩年似乎任務特別的多,幾乎是一年有十一個月的時間我都泡在外麵,為了任務東飛西奔的,難得有時間呆在家陪陪小冉。最近幾個月沒有任務,正好圓了我這個心願,讓我得以彌補心中對她的愧疚。

悠閑的日子就這樣晃晃蕩蕩的過了三個多月。今天我又接到了組織上下來的任務,要求我今天晚上出發,去隔壁的G市殺一個黑幫的二當家的,已經給我預定了晚上六點半的火車票。

現在距離出發的時間隻有兩個多小時了,去車站要花去將近二十分鍾,還要稍微做一下休整。

花去三十分鍾,我將必須帶的物品收拾完畢,並且檢查完器械,再等了半個多小時,小冉還沒有回來,我隻好留了張字條,告訴她我要出去一趟,最遲後天晚上趕回。

來到火車站,檢票花去半個多小時,上了火車,在火車上打坐調息,發現內力似乎有些遲滯,唉,來不及了,完成了這次任務後就趕快去醫院做下檢查吧,

但願不要在任務中出現什麼差錯。

在火車上晃悠了四個多小時,終於到了G市。下車,到目標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下。

安頓好後已經過了午夜了,我到目標的酒店勘察了一下,根據組織所給的資料,目標任務每個星期的一、三、五都會來這個酒店找他的情婦過夜,今天是星期三,也就是說我今天晚上可以動手(注意,現在還是淩晨)。我檢查好周圍的環境,以便完成任務後離開。一切完成後我便回旅店歇息了。

當天傍晚,我將一切的有關目標的資料記熟後,邊將其銷毀了。我一個人坐在酒店的角落裏,等待目標的出現。

晚上九點過十分,目標出現了,我跟著他,直到他進入到了三樓的一個房間內。我上了酒店的樓頂,蒙上麵,在上麵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從上麵沿繩索滑下,來到目標窗外,用玻璃刀割破窗戶,確認目標後我直接用我自己製作的激光手槍爆頭,在那個女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我迅速從窗戶離開——我沒有胡亂殺掉一個無辜的人的習慣——到樓頂收拾完畢,然後跳到隔壁的樓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