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現在正在上演一場虐戀情深呢。

周任颺可不會心軟,他下到牢房,一步一步朝著謝挽瑩走了過來。

他不為所動的看著眼前人。

而前麵的謝挽瑩根本注意不到,捶了許久,像是感覺不到累一樣。

講真的,周任颺都有些心疼她了。

他說著風涼話,“看樣子,你和厲南臨關係不一般啊?”

能不一般嗎?都滾到同一張床上了。

明明知道事實,非得要調侃。

隻是令周任颺好奇的是,她究竟有什麼魔力,讓厲南臨這麼個人物,在北佛寺待了十幾年的人,說還俗就還俗。

甚至一點征兆都沒有。

“那又怎麼樣!”謝挽瑩激動地喊道。

謝挽瑩已經放棄掙紮了,都過了那麼久,另外一堵牆的人卻仍然喊著自己,而自己在這裏,無論做什麼,都是無用功,又何必費盡心思呢。

幾個小時過去,人又恢複到口齒伶俐的狀態。

好了傷疤忘了疼。

周任颺冷笑一聲,“嗬,怎麼樣?我倒好奇,你在我們身邊輾轉,又是怎麼樣爬上他厲南臨的床的?”

“想知道嗎?你搬張床下來,我給你示範示範。”謝挽瑩的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她靠著牆麵,看著眼前人。

而雙方形成了無比大的懸殊,一個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翩翩公子,另外一個,就好像臭水溝裏麵的蛆一樣。

或許,那是身份之間的天差地別。

謝挽瑩不明白,他那麼個公子,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她身上,直接殺了她不好嗎?

也許他和江時宴那家夥一樣,內心陰暗。

謝挽瑩不是沒有想過死,可過去的那幾個小時裏,她猶豫不決,她怕她對不起謝挽瑩賦予她的那條命,想要死很簡單,難的是怎麼活下去。

她怕到時候和謝挽瑩相遇了,她不放過自己啊。

為什麼死的人不是她啊!。

這一點也不幸運......

“示範?”周任颺更加的嘲諷,“示範你的床技嗎嗎?”

謝挽瑩不再說話。

這種人,看自己永遠像看傻子一樣,又何必多費口舌之爭。

謝挽瑩別過頭去,不想再看他。

周任颺走近她,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告訴我,他為什麼會為了你還俗?”

真夠好奇的。

謝挽瑩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不說?”周任颺的眼神變得更加冷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一把將謝挽瑩踢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這句話沒有說完,謝挽瑩痛苦的喘息又再一次打了襲來,要是換一個人聽,就可以知道她傷的夠嚴重了。

可聽的人卻是周任颺。

那個聲音和昨晚的如出一轍,甚至多了許多情色的意思,聽的人心中酥麻酥麻的。

媽的,和昨晚一模一樣。

夠騷的!

周任颺現在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聲音,他蹲下身,牽製住謝挽瑩的喉嚨,使她喘不過氣來。

另外一邊,厲南臨找遍了地下大牢,不曾見到一個人的身影。

無果,就再次上到客廳,沙發上早已經沒有厲南臨的身影。

刀影解釋,“我家少爺去補回籠覺了,厲少爺不相信可以親自上去瞧瞧。”

厲南臨轉身離開,走出別墅時,回頭看了別墅一眼。

謝挽瑩啊,你到底在哪裏?

“給我查,就算把南城和藤木市地下翻了過來,我也要看到謝挽瑩的身影。”周任颺目光陰鷙,抬了抬眼皮,對著那些人道。

南城有臉的黑幫老大點了點頭,立馬吩咐手下去幫。

......

謝挽瑩想要去抓周任颺的手,他的手死死的抓她的脖子,並且,每抓一次,力道便加重了幾分。

周任颺麵對這個將死之人,沒有一點憐憫,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到冷血、無情,對生命的藐視。

這一切都在告訴謝挽瑩。

她的命,要死在他手上。

臉上紅暈著,在臨近時,謝挽瑩已經沒有力氣掙紮,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謝挽瑩快要失去意識之時,周任颺突然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