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
溫書墨和溫書畫還在帶領人收拾殘餘勢力,清掃戰場。
一場雨水過後,基地煥然一新,空氣中還彌漫著血腥味。
紀寒霜找到溫書墨,追著人跑:“墨墨,你別不理我啊!”
溫書墨看著渾身泥的人,惡狠狠道:“這幾天我打了那麼多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男人的嘴就是騙人的鬼。”
她可再也不要信男人的鬼話了。
“你聽我解釋,部隊有規定,出任務前上交手機。”
紀寒霜很頭疼,他現在都還沒拿到手機,怎麼回電話嘛!
幾日後,東西州,總壇。
司空遙看著忙於改革吏治的人,有些心疼。
“這一攤子事,還要處理多久?”
東西州留下的百年沉珂,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解決得了的。最近一段時間,鍾離亭早出晚歸風塵仆仆的。
“一個月,處理好我們就回國。”
“這可是你花了心血打下來的,就不要了?”
東西州遠遠還沒進入工業文明,和國內的環境條件比差的太遠。
讓司空遙跟著他在這兒受苦,肯定是不行的。
“沒有必要,讓洛沙莎留在這裏就好了,我們有空就過來看看。”
東西州條件雖然艱苦,但資源豐富,光靠賣資源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傻子才不要。
晚上慶功宴。
宴會廳,賓客雲集,花團錦簇。
溫書墨看著這場景有些疑惑:“怎麼將慶功宴布置成這樣?”
走的過道上都鋪滿了鮮花,更別說主台上那些裝點的花了。
在水晶吊燈的映襯下,花朵嬌豔明媚,自是有萬種風情。
這場景美麗又夢幻,隻是怎麼看都不像是慶功宴的布置。
鍾離亭牽著司空遙進來時,很是滿意洛沙莎的安排。
“這,怎麼······”
司空遙內心有些忐忑,她可能猜到鍾離亭想做什麼了。
為了配合人,沒有直接問出來。
“遙遙,喜歡麼?”
“嗯。”
司空遙沒忍住,踮起腳尖送上香吻。
鍾離亭講完一套官話後,話鋒一轉:“今日邀請眾位前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底下的眾人:還有什麼比慶功宴更重要?
司空遙坐在最前方的桌子上,目光也與眾人一樣,落在鍾離亭身上。
清了清嗓子,鍾離亭緩緩道:“今日,我想跟一位美麗的小姐求婚。”
底下響起一陣歡呼聲,司空遙被眾人探尋的目光包圍。
鍾離亭走到人麵前,單膝跪下目光澄澈:“餘生渺渺,我隻想牽著你的手,從天光乍曉到暮雪白頭。”
“你願意嗎?”
在浪漫的二十五歲,她的少年向她求婚了。
幻想過無數次求婚的場景,都不及鍾離亭單膝跪地那一刻。
濕潤的眼眶,堅定地話語,一場蓄謀已久的浪漫,隱藏的很好。
司空遙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如何回答的,隻知道自己被吻得渾身軟成一灘春水。
後來是如何離開宴會廳的,她都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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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行文至此,落筆為終。
山水一程,感恩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