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平時就不愛鍛煉,我力氣弱,重回這一刻,我還是救不了我妹妹。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我無能為力,我滑跪倒在門前,呐喊痛哭,“救命!有沒有人能來救救我妹妹!救救我!”
“寧寧,醒醒,醒醒!”
眼睛有些模糊,但隱隱看到是溫意棠,我忍不住抱著她痛哭,一滴滴眼淚打濕了溫意棠的肩膀。
溫意棠隻安靜地一下又一下地拍著我的後背,“沒事了,都過去了,沒事了。”
等我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時,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先喝口水。”溫意棠給我遞水,我嗓子哭地有些啞,一杯水下肚,感覺好點了。
“還要水嗎?”溫意棠問。
我搖頭,不要了。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可能要好幾天才過來接我嗎?”我意識終於清醒了,看著窗外熟悉的竹子,我知道我這還是在竹園。
“你已經昏睡了三天。”溫意棠平靜地說道。
我震驚,不是吧,我就做了一個夢,怎麼就三天了?
“昏睡也沒好好睡,一直在哭。”溫意棠摸了摸我的臉,“你看看你這小臉白的,早知道那日就應該帶你一起下山的,怪我。”
“不怪你,我現在醒過來了,沒事了。”我握著溫意棠的手,“宮裏的事解決了嗎?”
“解決了,你不用擔心。”溫意棠回握住我的手。
“我記得我在聽宿黎表...大師念經,怎麼好端端地回昏迷這麼久?“我真的很疑惑,因為真的有點離譜。
這三天不吃不喝地,竟然還沒有噶。
“你這些日子,過於緊繃,宿黎大師的香,帶有安神作用,反而讓你陷入了夢魘。”
我懂了,原來是這樣。
緊繃的弦,因為與宿黎,竹園的關係,太過放鬆,導致腦子裏的弦突然斷了,大腦啟動了應急保護機製。
我原以為溫意棠好歹會問問,我夢到了什麼,沒想到溫意棠卻直接跳過了,刻意不談起,有一瞬間,我竟然以為,她知道。
我想我真的是有些魔怔,腦子不清楚了。
雲來寺,向來不提倡帶著伺候的人禮佛。
所以這幾天,應該都是溫意棠照顧的我,溫意棠還說我臉色蒼白,她自己倒是沒注意到,她眼底的烏青有多重。
老實說,我充其量也就是溫意棠的朋友的好友,其實沒必要這麼照顧我的,但她所有的所作所為,讓我感受到是真的把我當親妹妹對待和照顧。
在府裏的時候,提前下令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二小姐的存在,寫信給鎮國將軍承認我這個女兒,讓我以異姓上族譜。
給我請最好的書法老師和教習嬤嬤,出門也不放心我獨自出門,有時間就會帶我出門遊玩,關心我的身心健康。
她很好,尤其是對我很好。
我有的時候都會恍惚,難不成這具身體真的是她妹妹嗎?
但我很清楚,並不是。
雖然隻認識短短一月時間,但她為我做的卻很多。
如果她是男子,那我大概早就以身相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