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村民就跟喪屍兵開始交上手了,村民舞著條掃攻擊喪屍,喪屍見後伸出右手便抓,但速度比村民的舞動條掃的速度要慢。就在喪屍要抓住條掃的那一瞬間,村民快速反應過來,將條掃迅速抽回,猛地一閃,從右上往左下斜掃下去,在喪屍前進的腿上一掄,趁那家夥疼得立足未穩之際,給他再來一記掃堂腿,向怪物旋風般腹部猛然踢去,隻聽見“隆咚”一聲,那家夥應聲倒地。
另一位村民也向喪屍展開反擊,鐵鍬反射的一記冷光在喪屍們的瞳孔間閃過,一陣陰風襲來,一柄鐵鍬被高高揚起,還沒等喪屍反應過來,村民的一柄鐵鍬已經襲過一個喪屍的側臉,接著又一記鐵鍬襲向喪屍的胸口,村民借著腳力後空翻,讓側方襲來的喪屍撲空,順著後空翻時的瞬間工夫,一記鐵鍬戳向了喪屍的後背,瞬時間喪屍被擊倒在地上。
另一個喪屍趁機撲了上來,村民感到手中的鐵鍬快要被喪屍抓住,便將鐵鍬也是迅速抽回,再猛地斜向抬高、閃出並旋轉起來,喪屍群頓時感到一陣勁風襲來,便將伸出的巨手向後縮回,躲過了村民鐵鍬的這一擊。
村民見喪屍群退開,連踏幾步追趕上前,便以鐵鍬作為撐杆,跳躍至半空中,準備一記弧旋掃膛腿踢去,將喪屍群悉數踢倒,然後再按在地上割喉斷頸地格殺,那些笨拙的喪屍群果然快不過村民的反應,紛紛被村民踢中而倒地。
未倒地的喪屍見狀,暴怒地向前跳起,揮舞著向村民攻擊,村民來了一個轉身,轉在二名喪屍的側旁,使兩名相向進攻的喪屍的攻擊撲了個空,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差點兒沒摔在地上,趁他們立足未穩,村民再次騰空,飛起一腿,猛地擊中其中一名喪屍的胸膛。
另一名喪屍尚未反應過來時,就被他的同夥撲倒在地,村民趁機跳上前去,踏住喪屍身子,掄起鐵鍬就猛戳下去,那喪屍的眼眶頓時被戳破,眼珠也被捅破,喪屍的頭顱在拚命擺動,四肢在拚命地扭動、翻滾,村民則不顧一切地亂戳喪屍身上各個致命的部位,直到鮮血浸潤了喪屍整個頭顱,流滿一地而再無動彈時,村民這才肯罷手。
一會兒,便至少有十一、二具喪屍躺在了地上,村民們跑了過去。當穿過一地的屍體時,人們注意到一個脊椎被打斷的喪屍怪物居然還活著,他翻身爬起站立起來,拍打著他的手臂,咬合著它那滿是血汙的牙齒,嘴裏發出著死亡的嚎叫。
部隊指揮官聽村長那麼一說,感到事態嚴重,立即調撥一個營的部隊跟隨那個村長前往村解危。解放軍部隊迅速趕來的時候,村民正在與喪屍群作殊死搏鬥,剛走到村口便發現喪屍兵群蜂湧而至。
說是遲、那時快,解放軍指揮官瞄準那些家夥的太陽穴,連開數十槍,那些喪屍的頭顱瞬間炸裂,顱內腦漿、鮮血崩濺,應聲倒地,戰士們趁機猛追猛打,將剩餘的喪屍趕盡殺絕,不留後患。
指揮官除了命令士兵用狙擊步槍一個個爆頭,來回擊喪屍兵的進攻外,還派特種兵參與到村民與喪屍群的搏擊戰中。村民見到解放軍的到來,立刻歡欣鼓舞,精神為之一振,心中便有了主心骨,對於戰勝喪屍的信心更足了。他們依然揮舞著扁平的鐵鏟猛砍喪屍兵團,或用挖土的帶鉤鋤頭迎擊喪屍的襲擊。
一群喪屍潮水般地迅速衝了上來,特種兵戰士在衝上來的瞬間,便鏟倒了迎麵衝上來的幾個喪屍兵,其他喪屍兵見狀,便蜂湧而來,企圖圍攻特種兵戰士。特種兵戰士感到喪屍兵的手快速伸來,便旋轉手腕,趁勢抓住喪屍兵的手臂往後用勁一拉,那家夥被拽順勢撲倒跟來。
與此同時特種兵伸出右腳,朝順時針方向來了一記掃堂腿,朝那喪屍腹部猛然踢去,喪屍立刻感到一陣勁風撲麵襲來,想鬆開特種兵的手向後縮回去,可他的手臂卻被特種兵緊緊拽住而不得脫身,怦的一下,那名喪屍的腹部便遭受到重重的一踢。那家夥失去平衡而站立不穩,身子朝特種兵胸前一傾,雙膝跪在了地上,要不是特種兵拽著他的手臂未來得及鬆開,他的腦袋才沒有摔於地上。
特種兵迅速鬆開拽喪屍兵的手,匆匆向後退開,再飛起大腿連連兩腳猛踢開去,正中喪屍兵的下巴和腦袋,將那家夥踢出五米之外,那家夥的身軀向後翻倒,咚的一聲碎響,那家夥重重地摔倒在地,除了哼哼兩聲之外,再無動靜,滿臉是血地躺在地上,他的下巴也被踢歪。
特種兵乘勢追擊,飛步向前騰空而起,準備再來一記橫掃千鈞的掃膛腿,將旁邊正與村民鼇戰的喪屍踢倒在地就地格殺,沒想到那個喪屍在與村民的搏鬥中轉動太快,讓特種兵這一踢差點兒撲了個空,還好,特種兵踢到喪屍兵的大腿上,那喪屍又一次向前撲倒,還將與之激戰的村民撲倒,雙雙摔在了地上,而且是喪屍的身體壓在了村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