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閩國安那邊帶著太後手下的那些人,每日每夜的緊鑼密鼓的張羅著。
被送回皇宮的雙蘭雋也在偷偷摸摸地探查著什麼。
這一切都被雙蘭錡看在眼裏,可他並沒有任何的表示。
多蕪偶爾還會提醒幾句,後來幹脆也不說了,隻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便罷了。
讓多蕪強製留在身邊的阿西,有事沒事就偷偷摸摸跟在雙蘭雋的身後。
他們都以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無縫,沒人發現,實際上,經過治療之後,雙蘭雋的功力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
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
想想自己多年來當做心腹的手下,其實也是雙蘭錡安排的。
雙蘭雋就覺得自己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
就是不想看見阿西。
自從功力恢複,雙蘭雋感受到了更多皇宮裏的暗潮湧動。
不過為了不暴露何應秋,雙蘭雋選擇視而不見。
他現在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其實對於功力的恢複,雙蘭雋多少有點兒迷惘。
那日他進入北疆公主房間之後的事情,他的記憶非常模糊,就好像是隔了一層水霧在看戲一般,迷迷蒙蒙並不真切。
但他還是隱約約有一點印象。
是那個北疆公主跟他說的。
她說,他與當年左石國流亡的公主聞人月長相一般無二。
並且她還告訴她,聞人月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竇章的皇宮。
是以雙蘭錡妻子的身份留在竇章皇宮的。
這件事情,雙蘭雋其實是知道的。
他也有幼時的印象,有個溫柔的姐姐總是陪在他的身邊。
以前他以為是薑新蕊,現在想想,似乎薑新蕊的樣貌有所出入。
像是薑新蕊替代了某人的身份一般。
更加關鍵的是,北疆公主告訴他,當年與聞人月一塊失蹤的還有左石國的小皇子。
那人胸口有一塊新月形的胎記,作為相認的標記,左石國的皇後給過聞人月一塊雙龍玉佩。
持有玉佩和胎記的人,便是左石國的皇子。
老實說,雙蘭雋其實並不太想去管這些事情。
畢竟他現在身份不明,就這麼在竇章皇宮不尷不尬著。
之前沒有恢複功力,還好。
現在耳聰目明,那些流言蜚語,聽得是一清二楚。
關於他身份的惡意大到讓人難以忍受。
雙蘭雋想,後妃和禁臠,不知道哪個更加不能接受。
促使雙蘭雋去找尋真相的理由是他在自己的胸口下看到的那個刺青。
欲蓋彌彰的刺青。
像是要掩蓋真相一般。
北疆公主說,小皇子的家人為了尋找他,吃了很多的苦,在竇章周邊遊走了多年。
請他一定要幫這個忙。
禦書房對於雙蘭雋來說跟自家後花園並沒有任何的區別。
雙蘭雋第一次進去的時候,躲在暗處的多蕪抬了下眼皮,並沒有看出雙蘭雋身體上的變化。
當三日雙蘭雋多次進入禦書房之後,多蕪終於有所警覺。
報到雙蘭錡耳裏的時候,雙蘭錡避開了其他人的耳目,打開了那個暗格。
雙龍玉佩依舊安靜的躺在暗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