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千萬載,塚墓無計數,塚墓雜草生,蹉跎萬骨枯……”一小男孩一邊走著一邊嘴裏哼著。
“小斬樾,這是誰教你的?”一位身穿青衣斜依在屋頂,雙手靠在腦後懶散的躺著,一張英俊的臉時刻保持著那如沐浴在陽光中的笑臉總能讓人備感親切。
“辰逸哥哥嘿嘿你在屋頂上幹嘛呢?是個奇怪的白發老爺爺教我的,然後給了我一張紙,上麵隻有一個武字,我正想問問他什麼意思他就不見了!”斬樾摸了摸頭充滿疑惑。
“哦,給我看看。”辰逸直接從屋頂跳了下來,穩穩的站在那沒有絲毫的晃動,從這麼高的屋頂跳下來可見有些功夫底子。
“辰逸哥哥,你武功又有長進了輕功都小成啦!諾,看看有什麼不一樣我眼睛都看直了都沒看出有什麼不同。”斬樾充滿期待的看著他。
“我這三腳貓功夫就別提了!”接過這張泛黃的普普通通的紙,上麵赫然書寫著一個蒼勁有力的武字,沒有任何非凡之處,用力一撕楞是沒有造成什麼損傷可見必有其不可思議一處,不管是用火燒還是用水沒有任何變化。
正在探究的時候,奇跡的一幕出現了,一些小字以太極圖案方式顯現出來,赫然寫著“老夫練武一生,就差一步就能破而後立武學更上一個層次,終究還是抵不過時間啊!生命正枯朽已無力回天,與你有緣托此童帶此信,如想武學方向明確可去凡塵軒。”泛黃紙慢慢自燃化為灰塵飄散開來一張地圖印入腦海,辰逸陷入沉思久久不能平靜。
辰逸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白天紙上的話,透過窗戶看著那輪圓月久久沒有入睡,又將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一大早,簡單的收拾了些衣物和日用品,看著這空蕩的屋內,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一段段腦海深處的記憶慢慢浮現!
辰逸剛出生的時候,母親因為體弱多病難產去世了,全靠謎一般的父親辰北川一手帶大,父親一直帶著個鬼麵具從沒摘下過,從沒見過其真容。
從八歲起每天都得按照父親的要求,站樁練臂力和練一些防身的武技,雖然辛苦但也樂在其中,每天在父親的教導下成長著。
然而好景不長,仇敵尋來和父親絕戰,在一片深林連戰三天三夜方圓千裏樹木盡毀,最後將仇敵頭顱摘下失蹤……思路回轉,留下一封書信看了最後一眼這個充滿回憶的屋子,毅然朝著自己目標地離去。
“小斬樾我走了,要好好聽父母的話努力練武,尋找適合你的秘籍,我在前路等你。”小斬樾手裏拿著書信,心裏念叨著一定要保重。
一路走下去,很快就來到有死亡林地之稱的塚界古林,以辰逸這三腳貓功夫獨自進入夠死幾百遍,看著天色夕陽快落山了,停了下來在塚界古林外圍找了些枯木生了堆火,經常有人結夥一起進入古林,隻要在此等待很快就有人拉隊伍。
很快肚子就開始抗議起來了,摸了摸幹扁的幹糧帶,隻得去打獵了,運氣很好的打到一頭鹿,在附近找了條小溪,熟練的剝皮清洗幹淨架在火上,抹上一些鹽巴和香料。
很快撲鼻的香味就飄散了開來,看著那金黃的外表不斷滲出來的油滴在火上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讓人食指大動誰能擋住這誘惑呢!從上麵撕下一塊,咬入口中外焦裏嫩,有一股別樣的風味。
“兄台好菜沒好酒怎麼行呢,我這有好酒,可否請在下嚐嚐呢哈哈”辰逸吃的正有味的時候,一陣爽朗的笑聲,一身材魁梧濃眉大眼身背大刀的中年人手裏提著兩壇酒走了過來。
“如不介意請吧,在下辰逸敢問兄台尊姓大名。”上下大量了下眼前來的壯漢抱拳相向。
“爽快,尊姓大名就算不上在下石敢當,來幹了這杯。”坐到辰逸對麵拍去酒壇封泥,魔術般的拿出兩個大碗倒滿酒,拿起碗向辰逸示意一口喝下。
“石兄海量,來嚐嚐這野味,好酒!”辰逸拿起大碗向前一敬一口喝了下去。
“那是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酒,辰兄你這是去往何處?”大口吃著鹿肉,一邊把兩個大碗滿上酒,饒有興趣的看著辰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