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鏡一點宇智波的狂氣也沒有,甚至還因為受了水戶和奧托的影響,說話待人溫和,性格穩重,對於大蛇丸而言,何嚐不是一個好兄長。
“麻煩您了,師兄,我開動了。”
大蛇丸不會問師母師父去哪了,人家家宴他們做徒弟的過去也不合適。
大蛇丸沒吃兩口,看著他的師兄問道。
“鏡師兄,我想問一下,你也是……”
“嗯,我的父母被殺害了。”
鏡知道大蛇丸在想什麼,父母剛剛出死去,大蛇丸還在胡思亂想。他曾經也有這樣的時候。
“師兄……你說生命為什麼這麼脆弱?”
現在的大蛇丸還沒有那麼多的城府,還隻是個心智尚幼的小孩子,他隻是想不通這些問題。
“師弟,你在想的我明白。其實關於這個問題,我認為你的答案應該靠你一步步自己感覺,生命它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你如何對他,它的意義就是什麼。”
鏡笑著摸著幼年大蛇丸的頭,師兄在想是什麼?大蛇丸也看不懂。
大蛇丸現在也不知道,他應該想什麼。
一會,扉間他們回來了。
“鏡,麻煩你照顧大蛇丸了。”
水戶微微一笑,帶著霜兒坐在沙發上。
她的女兒千手霜如其名,繼承她爹的冷臉和她母親的美貌,是個實打實的冰山美人。
“鏡,麻煩你去幫我指導一下兩個孩子學習,我先處理一下村子的事。”
在這點上扉間和夜如出一轍,忙於政務難以顧得上家人,兩邊孩子沒長歪,多虧兩邊都有賢妻良母。
“父親。”
聽到自己的好女兒好不容易喊他一次,扉間留了一步。
“早點回家。”
言簡意賅,但是心情可想而知。
這邊家庭氣氛和睦,父慈子孝,另一邊就不全是這樣了。
“天忍!你怎麼敢怎麼幹得?”
一個老頭吹鼻子瞪眼看著,其實對於日向家族的人而言,宗家宗家沒有實質損失,分家分家自此不再為奴,但是,損失最大的是誰?
那些老的宗家老的分家。
一個是當了多少年的人上人,舍不得這種高高在上的地位和姿態,一個是當奴作犬這麼多年,自己吃過的苦就要死了後麵人的傘。
但是,麵對這群喋喋不休的老頭子,一樣是個老頭子的天忍慢慢的品一口茶,狠狠地敲一下桌子。
“夠了!”
天忍不是什麼酒囊飯桶之輩,你猜日向在忍族混戰時期坐鎮一方大家族的姿態是靠著誰?
眼前這位雙鬢花白的老頭,白發可是不知道染過多少鮮血的。
“此事我早有定論,再有想提這事的,打贏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