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苑看的心中妒火中燒,臉上一寒口中冷冷的哼了一聲,突然推椅而起筆直的走向了那少年劍仙:“不知這位師兄是那派名家弟子師從何人,在下昆侖七峰竹葉峰首席弟子張東苑師從竹葉峰掌峰大師竹青子這廂有禮了。”口上雖然說有禮張東苑卻傲然的站在那裏高傲的注視著這少年劍仙,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不無炫耀自己師門的意思。必定昆侖七峰在當今修仙界的地位首屈一指,身為一峰的首席弟子,要是走到那些小門派的修仙門派,隻怕會和那些門派的掌門人平起平坐。
這少年劍仙正是慕容戰天他看也不看張東苑,隻是臉帶微笑的注視著上官初柔輕聲的道:“在下慕容戰天出身不文山今年二十尚沒有婚娶,至於師從,師從老雜毛。”這番話似乎是在回答張東苑,不過大家都可以看出,這擺明是在向上官初柔介紹自己。上官初柔在聽了慕容戰天的介紹後忍不住噗嗤一笑,好笑的看了慕容戰天一眼,心中暗道:“這人好有意思那有這樣介紹自己的,嗬嗬還說自己的師傅是老雜毛,那有這樣在背後說自己師傅的弟子。”遠在不文山的某處一老道士,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老道士口中咕噥著:“一定是那小子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嘿嘿他要是不說我壞話,還真不是他了呢。”老道士想起在山門前狠狠的一腳把一臉不甘的小子一腳揣下山門的情形,又嘿嘿的壞笑起來。”
“不文山?老雜毛?”張東苑口中疑惑的咕噥著,他的目光投向本派的那一桌,眾昆侖七峰的弟子無不搖頭,表示並不清楚不文山在那,那個老雜毛是那個前輩高人。“無名小派的弟子,哼。”張東苑嘴上毫不留情的表示出了輕視,本來想出手教訓下慕容戰天,不過怕丟了身份張東苑心裏惡毒的暗下決心,以後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的把這討厭的少年殺了,屍首化成飛灰算了,誰讓這少年生的如此讓人生厭呢。
“無名小派?哼嗎見識的小子,回去問問你家大人不文山是什麼地方,老雜毛是誰吧,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這時候一個麵牆而坐、身材有點矮小的老者冷冷的出言諷刺道:“說起不文山你或者不清楚,要是說雁過拔毛山,拔毛老道不知道你是不是還認為不文山是無名小派呢。”
“什麼?他是雁過拔毛山,拔毛老道的弟子。”張東苑臉色發白的失聲驚呼出口,頓時整個飛沙閣的氣氛詭異起來,無論是昆侖七峰的弟子還是其他門派的弟子的臉色都不大自然起來,就連那些幻化成人形的妖怪的身軀也不安的扭動起來,他們無不把身上有價值的東西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小心的藏了又藏。上官初柔好奇的打量眾人的舉止,一雙似乎會說話的眼睛注視著慕容戰天,眼中滿是疑問。
慕容戰天見上官初柔滿臉疑問的注視著自己一臉委屈的道:“對於當初的誹謗,我代表我師傅有必要向大家解釋一下,當初那群南飛之雁從我們不文山飛過的時候,當它們飛出不文山為什麼一身雁毛被拔了精光,更有幾隻大雁因為裸露出健美的身軀被異性看光而羞憤自殺的事情,其實與我們不文山無關。對於大家在那以後送我師傅拔毛老道的稱號我代表我們不文山保留追究其責任的權利。”慕容戰天說著臉色由故作委屈也變成故作氣憤起來。可惜慕容戰天的聲明並沒有打消大家對不文山的看法,必定拔毛老道和雁過拔毛在修仙界是出了名的難纏不好惹,凡是被拔毛老道看中的東西就沒有不被他弄到手的,被拔毛老道纏上的門派就沒有不被剝一層皮的,偏偏拔毛老道道法高絕,當今修仙界第一人的稱號那是當之無愧。近年拔毛老道隱居不出,不過他以前的事跡卻是早被各大門派當成必修課來教,新進弟子下山曆練師門的交代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修行曆練必須遠離雁過拔毛山千裏之外,天知道要是在雁過拔毛山的千裏方圓內,會不會被偶然心血來潮的拔毛老道盯上,到那時候隻怕是就算昆侖七峰這樣的修仙大派也會叫苦不堪。
張東苑見上官初柔依然和慕容戰天眉來眼去,忙聚氣傳音提醒道:“初柔師妹,小心這個拔毛老道的弟子,有其師必有其徒,當初我們天機師祖惹上了拔毛老道,咱們的昆侖七寶天地綾就被拔毛老道給偷去了。天機師祖前去找拔毛理論,結果拔毛老道提出比試道法,隻要師祖勝出天地綾自是奉上。結果那一場比試天機師祖和拔毛老道大戰了七七四十九天,師祖的胡子被拔了精光,其後拔毛四處宣揚比試的結果,天機師祖羞愧之下辭去了掌門之位到現在都在昆侖之巔閉關不出,無臉麵對天下的修仙同道。天機師祖早有俞示凡我昆侖弟子永遠不許惹拔毛老道和他那個雁過拔毛山,天機師祖怕咱們的昆侖七寶剩下的六寶在有閃失,師妹雁過拔毛山咱們昆侖惹不起,天下又有那個門派敢惹雁過拔毛山。”
“師兄你看被那人拿著擦桌子的像不像咱們昆侖七寶之一的天地綾?”“什麼天地綾?”張東苑順著上官初柔的目光望向了慕容戰天,這一見之下張東苑差點被氣的吐血,被慕容戰天用來擦桌子的那塊長綢正是昆侖七寶之一的天地綾,可惜此時天地綾的作用就是一塊擦桌子的破布,那有一點昆侖七寶之一天地綾的樣子。慕容戰天一邊用天地綾擦著桌子,口中一邊咕噥著:“小地方就是不幹淨,幸虧這次下山的時候把家裏的擦桌子布帶了一塊,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