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橋到了,下一站,育才大學,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502城市公交每天不知機械重複這句話幾遍。
“醒醒了,快到了。”一個看起來身體健碩的青年聳聳趴在肩頭熟睡的少年。
少年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著另外一邊的兩個少年說道:“這就到了,這輩子都沒坐過這種破車,全身都快散架了。”
“就別發牢騷了,你以為還在北京一樣啊,我們是被老人們趕出來的,當初走的時候你還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打死你都不回去的麼,怎麼現在坐個車都後悔了。”
“發發牢騷都不行啊,兵哥,突然發現你跟娘們似的,磨磨唧唧……”話音未落,另一邊少年一個巴掌蓋到了頭上。
“再說兵哥像娘們一樣我抽死你丫的。”一個嘴裏叼著一根牙簽的少年聲音含糊的說到。
“就是,就是。”另一個少年嘴裏咀嚼著口香糖應和道。
“次奧,你們三個一起欺負我,晚上打電話告訴爺爺說……”話音未落三個巴掌同時拍在了他的頭上。“蒼天啊,我死了。”說完兩眼一翻仰在座位上了。“到站了,下車吧。”兵哥說道。
在這個物流橫飛的社會,基本家家都有私家車,城市公交也就類似於擺設,一般人已經不再坐公交了。
城市公交在育才大學的站牌停了,四人下來站在一起成了亮麗的風景線,統一的修身迷彩裝,軍靴,統一的寸頭顯示著彼此充沛的精神。唯一不足就是壯碩的青年後麵三個少年抖著左腿,彼此嘴裏含著牙簽,棒棒糖和咀嚼著口香糖,給人第一眼感覺就是我是**我怕誰的感覺。
兵哥抬頭看了看育才大學四個大字,竄動的人流,六月份的天氣依然酷熱的,彼此都汗流浹背,今天是育才大學招生日,哪家父母不希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而麵對這現實的社會,能有幾個可以躍龍門呢。
“人還真多啊,幸好事先父輩聯係過校長了,我們直接去校長辦公室吧。”四個人直接向校園內走去。
一進校園,首先印入四人眼簾的是美麗的花壇,綠油油的草坪和高大、茂盛的樹木。花壇裏開滿了五顏六色、各種各樣的花朵。花壇裏的花真美啊,顏色鮮豔,品種齊全;花壇裏的花真香啊,蝴蝶都依依不舍不肯離去;花壇裏的花真多啊,密密麻麻的,像五彩斑斕的花的海洋!花壇左側的草坪,綠草如茵,像一張綠油油的大地毯。草坪上,還長著幾棵耐寒、挺拔的鬆樹。那鬆樹像威武的士兵,好像正在為我們認認真真地站崗。花壇的右邊是一排楊樹,像一排合唱演員,風一吹,樹葉就開始搖頭歌唱。校園中一對對情侶在花園中散步。四人向一位同學打聽了校長辦公室的位置便向辦公室走去。
校長辦公室內,一位禿頂的中年了掛了電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真搞不懂在空調室為什麼還會流汗。原來禿頂中年就是育才大學的史校長,他剛剛接到上頭電話說今天會有四個大人物過來,叫他好好招待,他在電話裏旁敲一下四人身份上頭隻留了知道了太多對自己沒好處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他擦汗的同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請進。”隨著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了四個少年,兵哥說道:“史校長,我們是本期準備入校的新生,家裏人跟您說過,這四本是我們入學通知書。”說完將四本錄取通知書遞給了校長,他看到後麵那三個**一樣的少年心想到,又是不安生的主啊,你們這些家夥為什麼總是喜歡扮豬吃老虎,嘴裏卻說到:“好了,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我會幫你們安排的,留個電話在這吧。”說完推了一本電話薄給兵哥。
兵哥留下號碼向校長說了句謝謝便出去順帶關上了門,待四人走後校長打開入學通知書的看看心想要好好安排啦。剛剛四人竟然給了他喘不過氣的氣場。“滴滴滴。。。”校長剛接起電話對方說了不用刻意安排,順其自然四人一班即可便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