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分為幾等。
洞分可以分為幾層。這不是一個普通的洞,就象這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一樣,在很多時候人和物有很大的相似之處的。所以有人與物相融合,這是一種境界,也是一種修為。比方這個老頭的樣子無論如何都象一個洞,而洞的樣子,無論怎麼樣都象一個老頭,那洞的熔岩就象一個老頭的皺紋,而老頭的臉就象熔岩的紋理。
傅亮醒來的時候,他問自己在哪裏?這是一個昏迷很久的人都要問的問題。
但是沒人回答他,因為人都不在裏麵,他們去哪兒了呢?不知道。
知道的人都沒在這裏,在這裏的人都不知道。
傅亮起身,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人,但是這裏布置得相當的不錯,暗紅色的虎皮墊子,上麵又鑲有白綠色的花邊,這絕非出自常人之手,就是連傅亮的母親那樣巧的手也絕對做不出這麼美麗的東西來,傅亮想。他努力的找出口但是找不到,他想既然能夠近來就應該有出口,但是找了半天,證明真的沒有出口,他就這樣被關在裏麵,但他並沒感覺到氣悶,他敲了敲洞壁,悶悶的聲音傳了回來,顯然這裏很厚。他絕望地抬起頭,本來想叫一聲:“蒼天啊,你為什麼這樣不公平!”但是他沒有叫出來,因為他看到了就在他頭頂有一個洞口,但是洞口很高。沒有梯子根本就夠不著。
他跳了一下,覺得胸口象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他知道自己的傷還沒有痊愈。他於是躺下了,他想如果人家要害我,在我迷糊著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殺了我。所以這裏並不是一個不安全的地方。但是他不能睡著,因為一個人隻要心裏有事就是很難睡著的。
他再次巡視屋內,隻見都是石桌石椅,不可以搬動的,他又失望了。
他屋裏隻有床下沒看過了,他好奇的掀開床上的鋪蓋,隻見一個方板蓋住了什麼東西。他想掀開,但是沒成功。那裏一動都不動。
他找身邊的劍,沒有,周圍都沒有劍。
用力拆開被子,把被子的線搓成繩子,套住了板的兩角,好象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很順手的拉開了木板。裏麵什麼都沒有,黑黑的,本來這洞裏就黑,再加上一個黑黑的洞,就什麼都看不見,他身手到裏麵,抓到一樣東西,他用力把它拉了出來,是一架梯子,他很興奮。
他可以出去了,他爬出洞口,還是一個洞,洞裏空空的,隻是裏麵的夜明珠發出幽暗的光芒。他可以看清牆上的東西,牆上刻滿了圖案,象是人又不象是人,他想起路名獻給他的銅牌,他摸,還在,他掏了出來,周圍一下光亮了許多。
他看見上麵的一幅幅的美女圖,活生生的,他走了過去,仿佛那裏有一種極大的魔力,但是等他要觸摸的牆上的美女圖時,他撞在了牆上,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