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
“爹,醒了,醒了。”一個年僅十一二歲的男孩麵帶高興得道。
“醒了?誰醒了?”一個中年男子略帶疑惑的道。
“是啊,醒了,真的醒了。是你打獵救回的那個人。”男孩跑出屋激動的對中年男子道。
“真的嗎?醒了,真的醒了嗎?”中年男子驚訝道。
“真的,他真的醒了。不過他老是說水,水。向來是想要喝水吧!”男孩充滿疑惑的道。
“水?那你趕快去弄水來。”中年男子親切的道。
“好呢,爹,我這就去弄水來。”男孩邊跑邊去取水的道。
“水、、、水、、、。”屋裏響起微弱的聲音。
“小兄弟,小兄弟,你醒了嗎?”中年男子走到床邊輕微說道。
“水、、、水、、、”
“好渴,我要水。”這時微弱的聲音又響起。
“爹,水來了,水來了。”男孩手捧一大壺水氣喘噓噓的道。
“快,快,你快喂他喝。”中年男子焦急的道。“嗯,爹,我這就去。”
“咕嚕、、、咕嚕、、、”
“死,你們都要死、、、”
“啊、、、”
“爹,他這有是怎麼了?”男孩麵帶疑惑望著麵前中年男子道。
“唉,這位小兄弟不知遇上什麼大事,將他弄成這樣。唉!”中年男子滿帶憂心的道。
“啊,那可怎麼辦呢?”男孩滿臉驚訝的道。
“唉,沒辦法了,希望這位小兄弟吉人自有天相吧。”中年男子苦惱的道。
第二天,太陽早早的自地平線上懶洋洋升起,散發出柔和光芒,好叫人們知道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冬日的嚴寒在這柔和的陽光下似乎有點那麼微不足道了。茂盛樹林在這陽光下顯得更加生機勃勃。遠處幾縷炊煙緩緩升起,為這片天地增添了幾分寧靜和祥和。
“啊,好痛。這是哪?”一個年僅十四五的少年躺在床上,喉嚨抖動間,發出微弱的聲音,道。
“爹,醒了,醒了這次是真的醒了。不像上次那樣了。”男孩對著屋外高興的道。
這時從屋外走進一個身高八尺有餘,麵貌剛毅,身材雄壯大約年僅三十四五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望了床上一身血跡,臉色蒼白的少年,快速走到床邊親切問道:“小兄弟,你怎麼樣了?”
“好痛、、、這,這是哪啊?”少年睜開眼,發出微弱的聲音。
中年男子見他睜開眼,遂親切的道:“這裏是我家,某家姓杜,名澤,表字興德。”
“小兄弟,你怎麼樣了?是哪裏人士?”
“好餓,頭好疼,某家?表字?”少年滿臉疑惑的道。
“慶兒,快叫你娘弄點粥來,這位小兄弟可能餓了。”中年大漢聞聽此語,忙扭頭對著身旁的男孩說道。
“好的,爹,我這就去叫娘弄。”男孩轉身向外跑去說道。
“小兄弟,你怎麼樣了?”中年男子親切的道。
“大哥,這是哪啊?我怎麼在這呢?我現在沒事,就是有點頭疼。”
“哦,那就好。小兄弟,這是我家,某家杜澤,表字興德。你是我三天前打獵時,發現你全身都是血的躺在樹林中。幸好當時沒有猛獸,不然我還不能及時救你啊。”杜澤望著睜眼,詢問的少年,臉露笑容道。“小兄弟,你能即使醒來,還真是造化大。”
“某家?表字興德?大哥,麻煩你扶我起來。”少年疑惑的道。
“好的,小兄弟。”中年大漢急切的道。
中年大漢伸手去扶少年時,少年看見大漢一身所穿,驚奇的叫道:“大哥,你、你怎麼這身打扮啊?”
“這身打扮?小兄弟,我不穿這個,那我穿啥?”杜澤望著眼前的少年,一臉驚訝道。
“你不是應該穿、、、穿、、、”少年眼望四周,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驚奇。
“等下,等下,大哥,請問現在是啥年代?”少年漸漸收起一臉的驚異,充滿疑惑的道。
“啥年代?小兄弟,你怎麼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呢?現在是光和二年啊。”
“光和二年?這是什麼年代啊?等等,光和二年,那不是、、、、、”少年麵帶怪異的道。
“是啊,光和二年,小兄弟,有什麼不對嗎?”杜澤見少年回答甚怪,略帶奇異的道。
“大哥,沒什麼。請問當今皇帝是誰?”少年恢複臉色道。
“皇帝?哦,當今皇帝好像是···好像是···”杜澤見少年臉色恢複如常,一手撓頭,一臉憨厚的道。
“是不是漢帝劉宏?”少年望著麵前的中年大漢一手撓頭,一臉憨厚的模樣,接著回答道。
“對,對,就是漢帝劉宏,我聽村長說的,當今天子本是河間王之後”杜澤眉頭舒展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