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冒出個神門,大言不慚敢說拿我守天一脈做踏腳石,我說那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家夥你叫什麼?”
“我佛門不染紅塵,與世無爭,而你身為佛徒卻如此囂狂,必為我教魔孽,小僧願承受世間殺劫,誅滅你這魔頭,報上你的法號,待小僧將你降伏後再誦經超度!”
“你好像是針對我守天一脈而來,未請教尊名、師承?”
“哼,就憑你剛才所言,縱使同為妖族,我也要留下你的命,小輩把你的名字報上來!”
“神門、仙宗、陸垠仙!”
“貧僧神門佛宗空見。”
“林蕩天!”
“我乃神門妖宗司徒瑟!”
台下的眾人眾人嘩然,紛紛打聽神門的來曆卻無人能說的清,馬浮雲抬頭看了看東西南北四座高台,愣了片刻突然大喊道:“竟然是這四個人!”
“什麼人?你認識他們?”熊力被他猛一咋呼嚇了一跳,聽他的意思好像熟知這四個人,急忙問道。
馬浮雲手摸著下巴,微皺眉頭,認真地說道:“不認識,但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對這幾個人也略有耳聞。”
“別跟俺賣關子,趕緊說!”熊力拍了他一巴掌,催促道。
“聽這四個人的名字,應該就是大名鼎鼎的東淫西賤南蕩北色了。”馬浮雲點頭,十分鄭重地說道。
“你大爺的!”熊力給了他一腳,氣道。
“守天不出,神門不現,這兩個門派時隔數千年終於再次出世了,看來天機將現,萬年來最大的變局……”在人群中一個藍衫道士喃喃道,在他手中握著一個布幡,上麵寫著占天兩個字,隻不過他站在那裏周圍的人卻沒有一個注意到他,仿佛那裏原本就什麼人都沒有。
“小輩,敢傷我蓬萊仙闕當代傳人,老夫將你碎屍萬段!”
在眾人議論神門的來曆時,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讓人群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一個灰白頭發的老者飛落在呂淼的身邊,以靈力化開一枚丹藥打入他的體內,運轉玄功為其療傷,同時目露寒光死死地盯住龍宇嘯。
“此次比試勝者為尊,生死由命,方才這小子擊殺了十幾個修士怎不見你出來為那些人鳴不平,俺兄弟隻不過將呂淼打傷你這老家夥就跳出來嚷嚷著要殺俺兄弟,難道隻許你蓬萊仙闕殺人,就不許別人傷你門派的弟子嗎!要知道這場比試的規矩可是仙妖魔佛四教及諸多散修一起製定的,你蓬萊仙闕如此行事難道想淩駕眾人之上嗎?!”
熊力手拄大棍高聲喝問,他雖然外表粗狂,但內心細膩,要不然也不會領悟族中數百年都少有人能修煉的天熊九式。他從那灰發老者的身上感受了一絲危險,此人的修為必不在元嬰中期以下,自己的兄弟已經麵臨一個不知深淺的神門大敵,若是再加上這個人恐怕會有所閃失,所以熊力義正言辭地斥責灰發老者想要借眾人之力阻止他出手。
“不錯,修士較量哪有不受傷的,我師兄若不打傷他,那倒在地上的就是我師兄了,難道這座高台上隻能你蓬萊仙闕的人稱尊,不許他人染指嗎?!”祁珃擔心龍宇嘯吃虧,也上前怒斥道。
“你蓬萊仙闕太囂張跋扈了吧,全不把在場的修士放在眼裏,想破壞此地的規矩嗎!?”白一清陰沉著臉說道。
“這位前輩,沒想到你不僅功力深厚,臉皮比功力更厚,這般無恥的行為真讓晚輩刮目相看,真是後世無數流氓混蛋當敬仰與膜拜的楷模!”馬浮雲諷刺道。
“怎麼回事,我們敗了一句怨言都沒有,你蓬萊仙闕敗了就不行,這修煉界雖然弱肉強食,但還有點規矩可講,你們如此赤裸裸地行事,太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裏了!”
“既然你這般行事,那我就要為我剛才被呂淼打傷的弟子討個說法!”
周圍的修士也被引怒,尤其是一些散修,原本他們爭取到的這次比試,是想奪取幾個名額進入昆侖山內,卻不想最終台上剩下的全是各大教派的弟子,這些人心中早有不滿,被熊力等人一番鼓動徹底爆發了出來。
灰發老者麵色一變,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引出了一場軒然大波,目光掃向熊力等人,閃過一絲陰狠,他認出這幾人乃是妖族當代的翹楚人物,暗自思量尋個機會將幾人除掉。
“王翔,不可造次,將呂淼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