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窗前,俯瞰著城市的夜景,璀璨迷離。再回頭看著兩張恬靜的臉龐,她們深深地沉浸在夢鄉裏邊,嘴角卻掛著甜甜的笑容。
想著幾年來的酸甜苦辣,獨自打拚的艱辛,終於換來了她們母女倆的安心幸福,心裏暖意融融。
他敲敲地掩上了門,來到書房,習慣地打開了那站舊舊的台燈,還是那種熟悉的感覺。想起當年的奮鬥,不知有多少個夜晚是它伴著我,照亮著他的心。
手邊的老照片,看著讓人有種莫名的感動,照片裏的她是那樣的賢惠溫柔,照片裏的她是那樣的恬靜細膩,照片裏的她是那樣的溫婉動人,如涓涓細流,滋潤著他。
也許是累了,或許很久沒有一個人靜靜地待著了,就這樣,他的眼皮沉沉地閉合著,直到沒有一絲亮光。
“喂,醒醒~”一個壯漢推了一下這沉睡的人,“二弟,快過來,你看這邊有個人好生奇怪,掛在樹上睡得跟豬一樣?”
“真的?那我去捅一下,逗逗他,嘿嘿~”
“別捅啦,你個二貨,他這跟豬一樣。去,看看附近有沒有木桶,弄點水來。”
“奧!”
等著這個二貨提著個小破木桶回來,看到這位壯漢已經把這頭睡豬給扒拉下來了。正在四處摸尋呢?
“哥,你做甚呢?你還好這--摸大男人,哎呀!”
“你個混球,想啥呢,我是看看有啥重要東西沒?快把水拿過來。”
說著,照著那人臉,就是嘩啦一桶水下去了,看著這冰爽呐。
“我日啊~這麼冷!”一個機靈,那人就跳起來了,看著眼前,眨了眨眼睛,倆大男人,一個高高壯壯的,一個瘦瘦精精的,不過都很結實,倆人腰間掛刀,背上背弓,臉上吧,倒是沒有那麼窮凶極惡,看樣子不像是打劫的,不過這身打扮還是很複古的嘛,嗯~應該是這樣的,阿彌陀佛~祝我好運。“喂,剛才你們兩個誰潑的水,不知道會凍死人呐!?”
“大哥,這人咋那麼不識好歹!”說著就擼著胳膊,準備要幹架了。“二弟,你那拳頭跟鐵一樣的,還不把人打死了,那俺們不要吃板子啦?”
看著那兩人嘀咕,小哥很是納悶,這又不打又不搶的,穿的衣服還那麼奇怪,再說了,現在的人再窮也不至於這麼個打扮吧?
“喂,說你們呢。你們幹嘛潑水啊?”
“你小子跟豬一樣掛樹上,睡得還那麼死,捅得捅不醒。沒辦法了,隻能讓你享受一下涼水浴了。對了,你小子哪來的,這兵荒馬亂的,敢情不是個奸細吧?”
“啥,奸細,我說你小子不是好東西了!”那二貨又要擼起胳膊幹架了。那大漢也沒勸著,看著他二弟過去。
“停,不許過來,站住,對,別動。再過來,我要發飆啦~”
“哎呀,你飆啊,我看你飆啊!”
“好吧,兩位大哥,我是好人呐,不是啥奸細,我都不知道我哪來的……”小哥這可是真心話呐,剛剛趁機瞥到桶裏的自己,都不認識了,除了臉還是自己那英俊帥氣的臉(他一向很自戀),其他都奇奇怪怪的,這頭發、這衣服,都太莫名其妙了。算啦,好漢不知眼前虧,先探探情況再說,不然連小強都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