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妄不斷往後縮,害怕的吞了下口水,“不叫了。”
“我沒經驗,要不讓長生先來吧,我學習學習?”
被出賣的甄長生嗚嗚逼出兩行清淚。
這可把女妖迷得兩眼放光。
“小模樣哭的還真帶感,小郎君別哭,姐姐這就來疼你。”
甄長生怒目圓睜:“唔唔唔……”
就在女妖在他臉上親個不停的時候。
被忽略的司空妄凝氣聚神,絲絲紅色靈氣冒出,身上的繩子突然斷開。
司空妄左手成爪,操控著靈力就要從背後給上女妖一擊……
“哢!”
不遠處的路栢咬牙,“江戈離!!注意別看鏡頭!!”
看見路栢身邊的南煙後,江戈離難受捶胸,“知道了導兒。”
被親成大花臉的黃一白和扮演蛇妖的女演員不好意思的互相笑笑。
休整了幾分鍾,畫麵繼續開演。
司空妄偷襲不成,反被一尾巴甩在牆上吐出一大灘淤血。
接著,一蛇一人又相互打了起來。
甄長生也找到機會破開繩索,一起加入被打的陣容裏。
南煙沒去看監控器,仔細盯著忙忙碌碌的現場。
“打戲不錯,戈離還是有天賦的。”路栢在耳邊落下一句。
南煙認同的點頭,“再過個幾天,他愛看鏡頭的習慣就能被你改正了。”
路栢哈哈大笑,“那完了,估計以後唱歌也躲鏡頭了。”
南煙看向他,“看不出來栢導還是個黑心的。”
路栢毫無負擔的打開保溫杯,輕輕吹了吹滾燙的開水。
“南煙老師以後就知道了,這隻是我的冰山一角。”
南煙又觀看了十幾分鍾,造型師最後給她整理了裙擺,就一起加入了拍攝。
——
在司空妄和甄長生被打的奄奄一息還要以身侍蛇的時候。
一道純淨雄厚的白色神力飛進洞穴,擊飛了正在扒兩人衣服的女妖。
鮮血從女妖嘴角流下,“是誰?我居然感受不到這股力量的存在?!”
下一瞬,白裙勝雪的清染出現在了洞穴裏。
女子長發如瀑,身姿修長輕盈,極美的容貌下,氣質絕塵脫俗,周身透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甄長生看呆了:“哇~仙女姐姐下凡了。”
司空妄抹了把抹流出來的口水。
“何止是仙女,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情女啊!”
千年女妖跪坐在地上,被清染身上散發的純淨神力照得使不上勁兒。
“你…你是九重天……啊!!”
清染沒給它說話的機會,以神力化作一把白茫茫的劍,毫不留情的刺穿女妖心髒。
所有害人的妖孽,本該就地誅殺。
“感謝仙女姐姐大恩大德!”
“在下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了!”
甄長生和司空妄一人一句。
清染偏頭,睥睨的瞥了衣不蔽體的二人一眼,化作白光走了。
司空妄和甄長生相互對視,“啊啊啊清白沒了!!”
……
下午,南煙繼續自己的單人線。
江戈離也和白妍珠對了幾場不順暢的戲份。
前者喜歡看鏡頭,情緒不夠飽滿。
後者把古靈精怪演成了五官亂飛。
你拖累我,我拖累你,演著演著兩人就生氣了。
路栢緊急避險,在他們吵起來之前把人分開了。
一連半個月都是如此。
白妍珠是有後台的,出品方就是白氏企業。
可江戈離也是有第一女魔頭經紀人榮姐做靠山的。
劇組也不敢厚此薄彼,隻能在劍拔弩張之際讓兩人休息冷靜一下。
這天下午三點,南煙就收工了。
接下來要轉半個月的夜戲,她也不用再早上六點起床了。
等陸宴初過來後,南煙已經全副武裝好了。
“我聽朋友說,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燒烤店,一起去好不好?”
“好。”
陸宴初穿著西裝,套了件黑色大衣,衣服都沒換就摟著人出門。
在酒店門口的時候遇上了江戈離。
“南煙?你們去哪玩?”
被一眼認出來的南煙皺起眉,“約會,你別跟著我們。”
“這一片狗仔很多的,帶上我還能給你們打個掩護,多好啊。”
被白妍珠氣了一天的江戈離死皮賴臉的就是要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