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她可沒有聯合外人偷盜方案，這方案從始至終我這個外人可沒插手，不過是莫名其妙我的郵箱就收到一封你的郵件，恰好是對我們宏晟有利的方案，我不過順手就用了。
至於方案是她聯合誰偷的，與我無關，別把髒水潑到我身上。”
陳子文這番話，倒點醒了蘇曉曉。
她突然想到一點，問陳子文:
“你卡準時間點來公司找我，你是怎麼知道付總在那個時間點會經過休息室的？”
蘇曉曉看向寧寧：“也是你告訴他的？”
“啊？”
寧寧這一聲疑問，和發懵的表情直接回答了蘇曉曉——不是寧寧告訴他的。
因為當時付時逸在開會，除了宋昊和當時參加會議的人之外，就隻有林芳這個秘書知道付總什麼時候開完會，什麼時候要出門。
聯想到自己當時離開辦公室，電腦頁麵是開著的，一分鍾內就會自動關。
而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進辦公室偷方案的，也就隻有在辦公室外秘書崗位的林芳。
“是林芳吧？”蘇曉曉語氣雖是疑問，表情卻是十足的肯定，“隻有林芳才知道付總什麼時候開完會什麼時候下去一樓，也隻有她，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進辦公室偷方案。”
她眼神犀利盯著寧寧:
“跟你打配合，偷付總的投標方案，藍牙連接遠程操控我的手機，通過我的郵箱把方案發給陳子文的人，就是林芳，對吧！”
寧寧臉色轉瞬間煞白，嘴唇顫抖，眼神飄忽不定，扭頭看著陳子文。
陳子文倒是冷靜鎮定：
“你還真是聰明，竟然都猜出來了。不過，又能如何？你有證據嗎？光憑你的猜測和一張嘴，就想給我們定罪嗎？
就算你去告訴付時逸也沒用，沒有證據，林芳不會承認，我們也不會承認。”
看著壞掉的手機，蘇曉曉氣得咬牙切齒：“卑鄙。”
她眼神充滿憤怒對寧寧說：
“我這輩子最恨別人利用我，這次，為什麼偏偏是你？
當初進公司，你說社會太複雜了，你不喜歡同事之間的勾心鬥角，希望跟我做一對坦坦蕩蕩的好朋友，彼此不要有任何秘密。
所以我一直真心待你，把你當作我在公司裏最信任的人，可你呢，你對付總有意思，你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就……”
“我怎麼沒告訴你？”寧寧聽到她這話，突然激動起來，“蘇曉曉，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天嘲笑我的那些話，還有你那個嘲諷的眼神了？”
“我……我什麼時候……”蘇曉曉急得起身。
“你被付總調去他辦公室上班，我讓你幫我試探一下付總對我的心意。你還記不記得你跟我說了什麼？”
她神色狠厲走近蘇曉曉跟前：
“你跟我說，別做白日夢了，付總眼光沒那麼差，怎麼會喜歡我這種貨色，讓我沒事多照照鏡子，清醒一些。你還說，如果我再癡心妄想，就別來上班了。
這些話，你都忘了嗎？”
她說著，一把將蘇曉曉推坐回椅子上。
蘇曉曉驚愣住，對寧寧的指控無言以對。
她知道了，那些話，是當時變成自己的付時逸跟寧寧說的，也隻有付時逸這個毒舌總裁，才會對一個女生說出這麼傷自尊的話。
“行啦！”陳子文起身，拉著寧寧，對蘇曉曉說，“看來，這頓飯我們都沒心情吃了，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散了吧。”
說著，他看向寧寧，示意她起身走了。
“等等，”蘇曉曉叫住他們，走到陳子文麵前，伸出手，“賠我手機。”
“哼……”他鄙夷冷一聲，拿出手機一頓操作後，把微信轉賬頁麵給蘇曉曉看，“一萬，夠賠你的手機了吧。”
說完，又當著蘇曉曉的麵，把她的微信好友給刪除了，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