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喜歡審視衛子夫睡著時因他而產生的那些不由自主的反應。
手被其不時扭動的雙腿夾纏。
也隻有這個時候，她所有的反應都出自本能，別說修飾偽裝，連忍耐都不會有。
衛子夫睡夢中被始終不得滿足的渴求折磨了很久，醒來半睜開眼，總有種漂浮的感覺。
劉徹看她此時麵若桃花，把頭湊上去親了幾口。
她與其說配合，不如說是半夢半醒間反應遲鈍。
他那兩手水平其實真不怎麼樣，吊得人不上不下，始終不給個痛快。
劉徹天生一雙書生的手，形狀修長漂亮實在沒什麼可挑的。
（……刪了點）
劉徹看她今早實在乖巧，忍耐再三後。
“今兒廷議不能晚，散了朝會朕想帶你一道去建章，瞧瞧你兄弟，不過去不去全在你。”劉徹垂眸看她，很尊重她昨日說的話。
“建章宮要出章城門了，宮內多少姐妹進宮後就再未見過親人了，妾覺得這樣不大好。”
衛子夫隻能婉拒，反正現在不方便見又不是以後也不方便。
劉徹這人，自幼萬眾矚目，生來就不知道什麼叫招搖。
“好，等哪天他成了咱們孩子舅舅，那時也不遲。”他說著抬起雙臂，衛子夫低頭為他穿衣係帶。
覺著他這說得有些怪，衛子夫納悶怎能這樣篤定。
“那也得陛下常來才行。”係好玉帶上的結，衛子夫抬頭與劉徹對視，微微一笑，柔聲道。
兩人此刻歪打正著得了一時的心意相通。
…………
衛青今日難得沒去建章騎營裏頭當差。
上林苑那裏一早就來了個長得蠻俊的小郎官，帶他到新近仿照滇池穿鑿而成的昆明池那去。
這池子才挖好，簡直大得沒邊。
他見湖中已經停有不少像是新造的樓船、戈船，忍不住好奇，張望起船上的樓閣，還有弩機、長矛。
李當戶乘船頭窄而速度快的艨艟前來接應他們時，見是韓說帶衛青一道來的，朝韓說使眼色，又勾了勾嘴，戲謔一笑。
衛青有些摸不著頭腦，來的時候這小郎官就運足了眼力看了他好幾次，搞得他怪不自在的。
“陛下就在湖中央那艘最大的樓船內，派我來將爾等接至船上。”李當戶示意他們上這小船。
劉徹之前一直將衛青放在建章騎營裏，建章宮和未央宮相鄰，方便他時不時就去看那群自己親自選拔的騎兵進行騎射格鬥。
而這建章宮又被圈在了方圓三百裏的上林苑裏，挨著期門騎兵的訓練場。
劉徹沒事就喜歡拉著這群小夥子，捕殺上林苑裏的飛禽走獸，以此來考教他們的武藝，再根據最終獵物的多少進行賞賜。
衛青從馬苑才來這不到一年，得到的賞賜已經比有些從劉徹登基起就開始在這兒受訓的人累計起來都多了。
他在這群兒郎之中的確很惹眼，韓嫣見衛青來，也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眼。
“還是得從江淮以南招兵源，那些地兒水網稠密，人比現在去的這批更熟悉水性，用來訓練水師是再好不過。隻可惜那裏是堂叔淮南王的地盤。”